因为花纤楚和西城烈来汴城的时候,她去看了,同行的除了梅香和花纤楚,便再也没有女子,那么西城烈嘴里的伤,就是花纤楚咬的。 沈琮青看向她,“你觉得他们恩爱?” “是呀!” 他摇头,“不,他们不恩爱,那处伤,在舌根处,而那个位置,咬得不好会死人。小玲,你想一想,我们第一次的时候,那时候我用了那样的方式,你都没有咬我。” 白小玲:干嘛突然说这件事,还有,别以为你现在对我好,我就会忘记你曾经欺负我的事情,等我将孩子生了,我要全部欺负回来。 “当时很想咬来着,但是我听说过一个词,咬舌自尽,又想着你毕竟是娘的儿子,所以才对你嘴下留情。” 沈琮青沉默了一会儿,原来当时她留情不咬他,是因为娘的缘故。 过了一会儿,他继续分析,“小玲,你想,当时那样的情况,你都没有咬我,花王妃是在何等愤恨的情况下,才会咬下那一口。” 她看向他,“你的意思是,西城王子对花王妃用强的?” 他点了点头。 白小玲说道:“西城王子对花王妃用强的,但是花王妃反应这么大,那就说明,花王妃说不定还是处子之身。” “这些,我便不知了。” “一定是这样的,琮青,你不了解女人,第一次对女人来说是非常重要的,而且我们都想将自己的第一次,留给自己最爱的那个人。如果不是因为花王妃还是处子之身,她不会拼死反抗,更不会不顾西城烈的命去咬他。要知道,如果西城烈真被她咬死了,那可是多大的一件事情。” 女子的第一次真有那么重要?那么她会不会因为那件事情恨他? “小玲那你怪我么?” “说实话,当时恨得咬牙切齿,不过现在不怪了。” 因为他就是她喜欢的男子。 “小玲,那时候我气糊涂了。” “好了,那件事情也不能完全怪你,我后来细细想了一会儿,你本是打算放过我,若不是因为我叫了逐浪的名字,你也不会那般。” 说到这里,沈琮青便要将压在心中很久的问题问出来了。 “小玲,那你当时为何会叫逐浪的名字?” 就凭沈琮青这个醋王,这些事情不与他说清楚,说不定这件事情会一直如同一块大石头压在他心头。以前没和他说清楚,那是没有找到合适机会,既然现在他亲自问了,那么没必要瞒着不说。 她可不想因为一个不说,一个不问,闹出一些误会。 “因为那时候我和你不熟,我是将娘和逐浪当做了我的亲人,娘就是我的亲娘,逐浪就是我的亲弟弟,遇到那样的事情,我当然要叫自己的弟弟救我。” 他听此,将她往自己怀里抱了抱,“小玲,那件事情真的对不起。” “只要你以后不再那样对我,我就原谅你。”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