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新戏的角色而来,这样算是要求变相的赔偿吗?只是她是怎么知道自己住在这里的呢,看来还真是下了不少功夫。 裴尔然挑了挑眉,说:“这位小姐我是她的律师,有任何问题可以直接向我提问,如果你觉得我的当事人向杂志社提供你个人感情问题让你造成损失,请你拿去证据,如果属实,我的当事人愿意赔偿,如果拿不出证据你这就是诬陷。” 他声音沉稳,在安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清晰,一字一句仿佛打在沈星辰心上,她感到莫名的压迫感! 沈星辰碍于他的气场太过强大,不敢再像刚才那样缠着顾念,她脸色难看到极点,张口想说话,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愤恨的瞪了一眼似有不干,哼的一声然后转身离开。 她一走顾念好像摆脱了烦人的纠缠,松了一口气,这才想起来问:“你怎么过来了?” 裴尔然沉默的看着她,她脸上的醒目的掌印,好像比刚才肿了一些,脸色比刚才沉了几分,没有回答她的话,拉着顾念就往屋里走。 进到屋里,顾念一脸茫然的坐在沙发上,过了几秒,裴尔然拿了冰块和毛巾过来,他伸手抬起她的脸,碰了一下那块红肿的地方,顾念皱着眉轻轻的推开他的手:“有点疼。” 沈星辰刚刚那巴掌力道可真够重的,被打在脸上的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这半边脸都麻木得没有感觉,现在开始感觉到火辣辣的疼。 裴尔然听她这么疼,本来就不好看的脸色变得更加阴郁,眼底似乎凝结着猛烈的暴风雨,他轻捏着她的下巴,仔细的看着脸上那块红肿的地方,声音低沉的问:“很疼?” 顾念点点头:“嗯,刚刚没感觉,现在感觉疼。” 裴尔然眉头更紧,刚刚就不应该轻易的放过她。 “活该!”裴尔然嘴上这么说,将毛巾浸到跑着冰块的水里,拧了拧,动作轻柔的将毛巾敷在她脸上,“人家打你的时候,不会躲吗?” “那也要她给我躲的机会啊。”被打的时候没感觉什么,被他这么一说,顾念倍感委屈,喉咙都有点哽咽的气息窜上来,好像都是自己的错,她生气的推开裴尔然的手,“我自己来!” “别动,是不是还嫌不够肿。”裴尔然固定住她的下巴,不让她乱动。 顾念动弹不得,心里却别扭得很,将头扭向一边不理他。 静谧的气息在客厅里不断的蔓延着,裴尔然将毛巾拿开,看着她白皙的脸上,红肿似乎退了一点,他问:“还疼吗?” 他的声音比刚刚轻柔,嗓音低沉沙哑,明明很正经的一句话,莫名的染上了一层暧昧的气息,是她的错觉吗?就连空气里的味道都改变了。 冷敷了之后,感觉好多了,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疼了,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嗓音太具有诱惑力,她点了点头,委委屈屈的说:“疼,你还故意气我。” 顾念的声音软软的带着哭腔,仿佛受了很大的委屈,本来就不是多大的事情,他一句轻柔的关心,让自己觉得有种被珍视的感觉,忍不住想要更多的关心。 裴尔然看她一副弦然欲泣的模样,那话听上去多委屈,再加上脸上淡淡的红印,心狠狠的抽了一下,声音沙哑的说:“我什么时候气你了,还不是关心你,待会找消肿的药膏来擦一擦,就没什么事了。” 她的哭腔更加严重起来:“可是我的心都被你给气疼了。” 裴尔然无奈,想要说她又舍不得,他低下头,一枚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额头,好像将所有想要说的话都融在这个吻里,微凉的唇瓣,有种让人心安的气息。 窗外阴沉的天空出现一丝阳光,灰色的天空一下变得明亮起来,室内缱绻的气息不断的在两个人之间萦绕着。 他明显服软的态度让顾念很受用,气势见长,哼哼的说:“明明就有,你刚刚不问事情的青红皂白就指责我,冤枉我。” 裴尔然挑眉,这罪过似乎有点大:“你确定要跟一个律师辩论这种冤枉不冤枉的话题吗?” 顾念被噎了一下,瞪圆双眸看着他,自己哪有要跟他辩论了,果然跟他对话不能太松懈了,每次都把自己带坑里去。 她心里恨得牙痒痒的,为什么每次都让自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