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女疯子,神经病,就为了那一点点的纠纷,便请人要我的命。” 心思一动,张舒曼很快便有了怀疑的对象。除了何美欣,张舒曼自问没有再得罪过谁,想到何美欣的狠辣无情。加上刚才的事,张舒曼忍不住想,这女人是不是真的脑子有问题。 是个神经病,不然,正常的人,哪会是非不分。为了这点点的口角,便要生要死的买凶杀人。 不知道以后哪个倒霉的男人会娶了她,要是稍微花心一点,这后院可就有戏看了。恐怕天天都得闹命案,鸡犬不宁。原本张舒曼还想着,这事就此揭过。可是这女人居然想要她的命,若是下次再有机会遇到,她一定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何美欣。 定要何美欣付出应该有的代价,身为一个医者,除了救人。伤人于无形的东西,张舒曼同样也懂不少。 或许,她真的应该弄些东西防身了。不然像今天这样,要是遇到群殴,身边又有二丫跟三娃在。处于被动,不是次次都能这么幸运的化险为夷。 “那个,我知道的都告诉张夫人了,您大人有大量,放小人一条生路。” 见张舒曼陷入沉思,似乎有了怀疑的人选。冤有头债有主,抱着一线希望,不死心的再次求饶。 “放过你,你说呢?你既然可以不顾江湖规矩,可以为了保命出卖客人,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同样为了保命,或者其他东西再来要害我们。所以,不好意思,为了我们的安全,只好牺牲你了。” 不屑的冷笑一声,张舒曼无情的堵死了对方的期盼。 “你、贱人,既然如此,老子跟你拼了,就算真的要死。也要拉你下去垫背,正好给老大他们报仇。” 捕捉到张舒曼眼中的坚决,外号虎头的男子,顿时感觉被耍了。吃人的目光狠瞪着张舒曼,将恐惧抛到脑后。怎么说也是吃这门饭的人,当即便操起手中的大刀,狠辣的冲张舒曼当头砍去。 “哼,恼羞成怒,只会死的更快。” 面对虎头如蛮牛,没有数路的乱砍,张舒曼惊喜的发现。用异能来看,虎头的动像就像是电影的慢放镜头,如此一来,也等于给了张舒曼一个作弊的利器。躲开对方的攻击,就像喝水一样,轻而易举。 发现了这个有趣的事,张舒曼心里大乐。没有急于一招便要了对方的小命,而是好心情的陪虎头玩玩。 一脚突然横扫虎头一脚,兴致勃勃的看着虎头摔了个狗吃屎。随即又从后背猛的拍了虎头一掌,痛的虎头五脏六俯都差点移了位,狼狈的吐血不止。 偶尔又用银针,往虎头身上的痛穴扎上几针,更的痛的虎头惨叫不已。那杀猪似的惨叫,就连徐子成还有一刀听了都忍不住直打冷颤。 死并不可怕,可怕是这样被活活的折磨,生不如死。 不幸的虎头正是脑残中的一员,打张舒曼的主意不说,还想临死前再反抗。活该成了张舒曼戏弄的对象,想都能死不了。 “啊,你、你是魔鬼,怪物。” 双手被张舒曼一个手刀彻底的折断,虎头痛的全身冷汗直冒。目光与张舒曼的眼睛对上,瞥见张舒曼那似笑非笑,带着一股邪气的眼神。虎头瘫在地上,恐惧的惨叫。 “可笑,什么叫魔鬼,我不过只是自卫。相较于你们,姐善良的比天使还纯洁。若不是你们步步相逼,姐还不屑杀人。对了送你一句话,杀人者,人衡杀之。像你们这种杀人如麻的恶人,有此下场也是因果循环,死有余辜。” 睨视着全身没有一处好,被打的瘫倒在地,一张脸更是肿的连他娘都认不出来的猪头脸。 张舒曼戏谑的冷笑,懒得再浪费时间浪费不必要的口舌。上前不客气的就是一脚无情的踩向虎头的脖子处,轻轻一用力。咯吱一声,虎头两眼一翻,嘴还有鼻子溢出大量的鲜血,不甘的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不……” 虎头的惨叫声再次划破天际,不断的在山林小道上回荡,惊飞无数的鸟雀。 收回脚,看着遍地的血腥,还有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尸体。 张舒曼清楚的知道,她杀了人。 人命原来是这么脆弱,只是在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情况下,张舒曼并不后悔下狠手杀了人。因为,她现在有要保护的人,必须自己先坚强起来。 不然,今天倒在地上的就会是她还有两个弱小弟妹。 “大、大姐,我们杀人了,他们是不是都死了?” 许久再没见动静,三娃怯怯的望着张舒曼,有些恐惧的询问。睁眼看着遍地的血腥,一具具惨死的尸体。想以刚才那血腥而又可怕的一幕,三娃吓的两腿哆嗦不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