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舒曼那么理智,果决的对等敌人。女儿家面皮薄,出了这样的丑事,唐巧儿即使是不报官。大家的唾沫星子,也能将唐巧儿给淹死。哪怕是将来嫁了人,恐怕都会被这个阴影跟着。 见唐巧儿一家哭的伤心,又听着大家小声的奚落。二丫垂眸想了想,忍不住拉了拉唐武的衣袖,小声的提议。 “是啊,唐武这事就在村里处置,你放心村长不会偏袒谁。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按着祖规处理。巧儿既然是主使者,那罚二十大板,在祖祠里跪满一个月,能撑过来就算巧儿命硬。至于唐虎这孩子,就打十个大板,当作是警醒,让他以后也长长记性,别耳根太软。” 见针插逢,老村长可是一直竖着耳朵,等着二丫松口。一听有戏,老村长立马便歹着机会,当即火速的拍案定下处罚结果。 二十个大板,对于一个不经事的姑娘而言,不算太轻。要是身子骨不硬朗的,当场要了命都有可能,而且除了板子,在阴冷的祖祠里思过,也是一种心理的煎熬。那么多的灵牌,就是一个大男人,青天白日的进去都心有余悸。 更别提大晚上的,唐巧儿一个姑娘接连呆上一个月。 二十个板子? 听到老村长的决定,何桂莲听的倒抽一口凉气。脸色煞白一片,只是望着不哼一声的唐武,到嘴边的话立马收回了肚子里。至于唐巧儿的其他家人,也因为感觉脸上蒙羞,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求饶什么。 唐武并没有急着答应下来,而是看了二丫一眼,见二丫是真的解气。没有任何不满,方才松口点点头。 “好,就按村长的意思办。” “不,唐武哥哥救我,我不要挨板子。” 被两个高大的村民按在了板凳上,唐巧儿看着那长长的板下往屁股抽了下来。吓的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直打哆嗦,惊惧的冲着唐武大喊。 以往总对她和颜悦色的唐武,早已不在,面对唐巧儿的哭喊。一声比一声高亢的惨叫,唐武就当没有听到。与二丫一同慢步回家,从头到尾都再也没有看她一眼。唐巧儿面若死灰的垂下了头,咬紧了牙关,惨叫声变成了闷哼,眼泪如雨不住的滚落。 望着唐武离去的背影,唐巧儿现在是真正的明白,她跟唐武以后再也没有可以在一起了。 不甘,唐巧儿真的很不甘心,可是却又感觉无可奈何。 任由板子一下下的落到屁股上,在全村人的注视下,血肉模糊。触目惊心,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再为唐巧儿求饶,只能是睁眼看着。幸而施刑的也都是同村人,见唐武走远了,便收了手,没有再用全力往死里打。 不然,以唐巧儿一个女儿家身娇肉贵,哪里能坚持的住这二十个板子。 老村长叹了口气,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张舒曼并不知道村里发生的大事,更不知道二丫落水的事,还有唐巧儿的一份。若是知道唐巧儿贼心不死,恐怕会后悔,上次的事,不该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了唐巧儿。细心的给每一个病人诊治,午餐也是匆匆的吃了几口,便继续忙碌。 “闪开闪开,你们这些死穷鬼,我们公子有急诊。” 井然有序的队伍,被一道霸道的声音打乱。只见几个面露凶恶的仆从,像是赶苍蝇似的,将原本排队站出的患者推开。让出了一条宽敞的路,扶着一个身穿嫩绿锦袍的年轻公子,嚣张的进来。 以张舒曼眼识一眼就看出了这所谓的公子到底是何了生种病证,因为太明显了。脸上脖子上的斑斑点点,想让人无视都不行。 一个生活糜烂的花花公子,看着也不过二十来岁,便生了这种下作的病。不屑的在心里冷哼,张舒曼最讨厌的就是用情不忠,爱花天酒地的坏男人。还敢这样嚣张的出来诊治,也不怕连祖宗的脸都给丢尽。更让张舒曼气不过的是,这人还敢让随从的家丁如此目中无人,敢将辛苦排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