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徐员外肉疼的心总算是好受了些。 看着沉着脸,不发一言的张舒曼,徐员外突然又有些没底。难不成,这样还嫌少,这二成利什么就只出个菜方。 思及此,徐员外兴奋的笑脸,顿时沉了下来。觉得张舒曼不识趣,胃口太大,忍不住不悦的警告了句。 “徐员外何必动气,这门生意就免了。既然徐员外想将这徐家庄捆绑卖买,我们就此告辞。” 无视徐员外阴沉的脸,她可不是一个轻易受人威胁的人。既是无意,想利用这徐家庄来算计她,张舒曼干脆就放弃,另寻下家。拱手行了个礼,张舒曼作势要与温通离开。 “等等,唐夫人难道我们就不能心平气和的好好谈谈,这本是好事。大家都可以从中得到更大的利益,何乐而不为。” 见张舒曼似乎真的是去意已决,徐员外脸色微变,忙不迟迭的再想挽回。不甘心这眼看着到了嘴边的肥羊,就这么付水东流,白白错过了。 “不需要,就此别过。” 懒的跟徐员外再废话,张舒曼简洁的丢下一句话。便带着温通想要扬长而去,却不曾想,让徐家庄的家丁给拦了下来。不悦的蹙起了眉头,目光再次移向徐员外,冷声质问。 “徐员外,这是什么意思,买卖不成。徐员外还想将人留下,强买强卖。” “不是,唐夫人说话何必这么尖锐,徐某已经说了。我们只是想与唐夫人合作,没有半点的恶意。唐夫人,这事难道就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虽然只是二成的利,不过徐某可以保证,即使只有二成,也比汪河一间客栈挣的多。唐夫人就不能再考虑考虑,徐某自问,这合作并没有损失唐夫人的任何利益。” 讪讪的笑了笑,徐员外试图想缓和紧张的气氛。使了个眼色,示意家丁退到一边,别让对方觉得徐家想扣人威胁。 “对不起,徐员外我想我的态度已经非常的明确。” 张舒曼不管徐员外如何的好说歹说,仍旧不改立场。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急的额头直冒汗的徐员外,冷声再次道。 “徐员外买卖不成仁义在,我家主子已经给出了答案,请徐员外别再多作纠缠。”温通看着徐员外竟想死缠烂打,甚至有威胁的意思。不由的有些怒了,怒瞪着徐员外,不客气的厉声附和。 柿子是拿软的捏,这白痴的徐员外,难不成以为他们只来了二人。便以为他跟主子都是好欺的,想扣押了他跟主子,便可威胁主子点头答应不成。真是痴人说梦话,白日梦做多了。 望着徐员外,温通眼底闪过一抹不屑。 “你们?哼,你们别太得意,给脸不要脸。真以为自己是一回事了,告诉你,今天这事,你们不答应也得答应。不然,进了我徐家庄,就别想再出去。” 见事情已无回转的余地,徐员外好歹也是一方的霸主。怎么甘心在一个女人手上吃了亏,不由的恼差成怒。打了个手势,立马有十数余家丁围了过来,将张舒曼跟温通截住。意图不让两人离开,板起着脸,直白的想用武力逼张舒曼跟温通低头。 目光灼灼的盯着张舒曼美艳无双的脸庞,想着医仙之名。徐员外眼珠子转了一圈,眼底闪过一抹灼热的异彩。若是能将这美人拿下,成为他的,那么别说是二成利,就是一块铜板不出。 这小美人也不敢多说一句不是的话,乖乖的任由他摆布。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是能得这医仙美人,就是短命几年徐员外觉得也值了。 只可惜,徐员外打听到了当家的唐武离开了,去边关参军。却没有打听到,这女主子张舒曼本身就不是好欺。想吃她的嫩豆腐,将她占为已有,凭徐员外这几个三脚猫的菜鸟。就是给张舒曼塞牙都嫌细,不自量力。 “看来徐员外是准备动粗的,不答应也不成了?” 怒极反笑,眼尖捕捉到徐员外眼底一闪而逝的异彩,张舒曼目光沉了沉。勾唇邪恶的抿唇一笑,与温通相视了一眼。看着徐员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白痴,尽是浓浓的鄙夷。 赖蛤蟆也想吃天鹅肉,徐员外这胃口真不小,简直就是个无底洞。得寸进尺,真当自己是一回事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