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扑通一声,重重的跪在张舒曼跟前,泪流不止的哭求。 “停,这位夫人你先站起来,我检查一下他的病因。你先忍忍别抓,我把把脉。”张舒曼并没有被吓到,有条不紊的这位赵夫人退到一边。垂下眼睑,认真的把了会脉,又用异能查看了患者的身体情况。 果然发现了不妥之处,这病人并不是普通的病引起。而是中了某种毒素,至于是什么,张舒曼自己也说不出个一二三。她专攻的是医术,而不是毒,特别是这古代的毒更是没有研究过。 鬼知道他中的是什么毒,但这并不阻止张舒曼将对方给医好。 “大夫,我还有救吗?”看着医仙蹙起了眉头,赵先良目光沉了沉,但还是忍不住抱有一线希望。他这段时间,为了这身怪病走访了不少的名病。个个都摇头,吃了药不但不见起效,反而日渐严重,让赵先良想死的心都有了。 要不是听说这汪河镇有个厉害的医仙,千里迢迢的赶来,恐怕赵先良都想死了算了。免得这样日夜受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不得安宁。 其实赵先良也知道他身上的不是病,而是中了未知的毒。至于是什么毒,赵先良也不知道,在哪中的更是不清楚。总之,莫名其妙痒了起来,才知道身体不对劲。 “大夫?” 赵夫人也是紧张的望着张舒曼,生怕下一秒听到的又是否定的答案。 “没事,虽然查不出中的是什么毒,不过解了它应该不成问题。你到那边榻上躺好,我先施几针,然后再服用一颗解毒丸便可药到病除。” 其实中毒想解对张舒曼而言,真的很简单,一颗解毒丸便可。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不想让人觉得太过突兀,这才想到又针灸避人耳目。 可解。 张舒曼的话在赵先良夫妻听来就是天籁,没有想到这事还真有了准头。不由的大喜,二话不说,赵先良便迫不急待的到榻上躺好。眼巴巴的等着让张舒曼给他施针,尽快的将身上古怪的痒给褪了。 针下的极快,不到几个呼吸的功夫,身上便被扎了几针。这种痛对赵先良而言,根本没有什么感。但银针刺入了身体,赵先良明显的感觉到了,身上的痒。正一点一点的褪去,不用死咬着唇,也能忍住这噬骨的奇痒。 不由的眼睛一亮,望着张舒曼的目光,充满了浓浓的感激。 “相公,你怎么样了?” 片刻后,见扎在自家相公身上的银针收起,赵夫人忍不住心急的追问。 “好多了,张大夫不愧是远近闻名的医仙,简直是神了。”身体舒坦了,赵先良难得的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看着张舒曼的目光,更是恭敬无比。 “真的,太好了,谢谢你张大夫,您真是妙手回春的好大夫。谢谢你,真的太感谢您了。” 赵夫人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不住的说着感谢的话。 “不用,这是我的工作,对了。这毒还没有全解,将这颗褪毒丸服下便可药到病除。”打断赵夫人仍想继续喋喋不休的话,张舒曼取出药病。倒了一颗粉红色的药丸,示意赵先良服下。 对医仙的信服,赵先良接过了药丸,想也没想便直接吞进了肚子里。很快便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流涌向全身,紧接着潜藏在身体的痒。突然跟来的时候一样,诡异的消失无踪。 全身一阵轻松,让赵先良又有了活着的感觉。 “好了,不痒了,真的不痒了。”赵先良激动的红了眼眶,又哭又笑,像个孩子。 治好了赵先良的奇痒症,让张舒曼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又来了一个中奇毒的患者,不同的是。这人中的不是痒毒,而是狂笑症。像个疯子似的不时的抱着肚子发笑。而事实,这少年的家人也以为他是疯了。 不然,这好端端的人,怎么就天天止不住的哈哈大笑。 张舒曼并没有多想,依旧是用同样的法子,将人给治好。三天的时间也如约而至,再次来到墨香阁。看着神色自若,如行云流水还有好心情在泡茶的龙耀光。张舒曼嘴角抽了抽,感觉这死妖孽是不是太自信过头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