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一张脸,他居然亲了三天三夜,如珍似宝哄在心上,还有……。 眸光一厉,猛地伸出手,抓了周玉苏的衣襟,狠狠左右一掀,连扒带撕将她的衣裙剥光,周玉苏尖叫一声,想躲,可她全身的骨架被抽光似地连站也站不住,哪有力量去与一个暴怒的男人去抗衡。 不过是眨眼之间,周玉苏全身裸露地呈在了空气之中,那红黄交错,凹凸不平的肌肤瞬间震住了一群轰乱的男人。 众人愈发安静了下来,难以置信地瞧着。 就在方才,谢卿书跪在这女人身前,信誓旦旦地宣告天下,他要效仿太上皇,一生只爱一个。 这转眼之间,就做出如此疯狂的行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微微倾下身,在她耳畔附上一句,“周玉苏,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周玉苏脑袋里仿佛被塞了棉花,全身颤栗发抖着,尿与血混合着从从腿心处滴滴嗒嗒地落下,有的沿着大腿流下,在地上沁出了一大滩的血尿。 她机械地转首,昏沉沉的看着展示台上一具半是玉皮半是血肉的身体,脑子里不由然跳出一个可笑的问题:夏凌惜,你看,究竟我们俩谁更丑?谁更可怜?谁更可笑?谁又更可悲? 如果夏凌惜泉下有知,如果此时她的灵魂在俯视,她一定会笑着告诉她:是你! 那一瞬,哀伤直如潮水将她湮没,她甚至没有用手去护住自已的胸口,只想着,只想着,三日欢娱换来今日蚀骨的疼痛,是她傻得癫狂,还是上天对她给她带了诅咒的命运—— 谢卿书视线缓缓落下,看着她腿心那一簇正嘀嘀嗒嗒地流着血水的毛发,那神情如同在吃一只苍蝇,突然仰了头,哈哈哈地惨笑开,那笑声,带着一种从不曾有过的悲凉和自嘲,笑得弯了腰,笑得落了泪,最后,眸光带着浓浓的鄙视,蜇在周玉苏的脸上,毫不掩饰地一字一句:“你让我倒足了胃……。” 而后,广袖轻轻一拂,象是扫尽身上污垢一般,退开了一步。 “我……。我,卿书,不是我…。不是我……。”,她抖呀抖的,牙床颤得发不出正常的声调,腹下一阵阵烧灼,又泌出了一些带血的尿液。 四周的看客打了一个激灵,有些人忍不住避开了视线,长叹一声,“这……。不堪入目,哎,不堪入目哦。” 白枫掩着嘴,媚眼如丝朝着连城公子道:“连公子,你不觉得人生如戏,没唱完,谁也别笑得太早,是不是?” “所以,本公子认为,白夫人还是含蓄些好,把牙齿收一收。”连城嘴角下弯,口气带了明显的揶揄,他心情并不佳,今日有负所托,他不知道这鬼丫头是不是躲起来,再也不理他。 白枫顿觉无趣,站起身,抓了把瓜子,扭着腰靠在一边的墙角,一边嗑着,神情不阴不阳地看着谢卿书夫妻对峙。 “告诉我,这玉里头是什么?告诉我,你把惜儿弄到哪儿去?告诉我,她在哪?”他狠狠的捏着她的下巴,神情可怖,唇紧紧贴着她的耳畔,咬牙切齿:“一定是你,气走了惜儿,所以,她才用这种方式惩罚我。” 如今,他总算明白,为什么玉舞人的价格突然急剧攀升,为何“夏凌惜”突然肯委身于他。 原来,身边的是李代桃僵,而真正的夏凌惜却在他的身后操控了这一切。 不仅让他谢家将三年所得悉数吐出,还让他成为全天下的笑料。 今日这一局,他跌得太重、输得太惨、败得太可笑! “我……。我,我不知道。”周玉苏脑子里混乱一片,隐隐约约觉得,似乎还有一丝希望,可她一时找不到这隐约的希望在哪。 她猛地跪下,用力抱着自已的头,如同婴儿般护着自已的身体,极力思索……。 突然,大脑里一个灵光,忆起了谢卿书方才问她夏凌惜在哪! 也就是说,谢卿书尚未想到玉皮内的尸体是夏凌惜的。 她的心簇簇疾跳,不明白,为什么谢卿书不会往这方面想?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