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谁能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什么也没有做啊! “救我,救我……”红衣妇人说着说着,朝乔二梁伸着的手缓缓沉了下去。 乔二梁惊叫一声,撒腿就跑。 他一路狂奔着跑回了家。 满脑子都是那女人流着血的脸,见了他娘跟他姐,两腿,一跌坐在地上,喃喃道:“娘,姐,她,她死了,她死了!” “梁子,你说谁死了?”乔氏闻言,吓了一大跳,蹲来,脸色苍白问道,“你快说啊,到底是谁死了?” “娘,我什么都没做,可是她却死了,死了啊!”乔二梁喃喃道,“不是我害死的,真的不是我害死的。” “梁子,你是说你姐夫死了?”乔氏娘见乔二梁失魂落魄的样子,颤声问道,“是,是怎么死的?” 听乔氏娘这么说,乔氏再也支撑不住了,一下子跌在地上,大哭起来:“石头他爹,你怎么就这么去了,你儿子还这么小,可让我怎么活啊!” “我可怜的闺女啊!”乔氏娘也搂着乔氏哭了起来,“你的命咋跟我一样苦,年纪轻轻没了男人,你说你们孤儿寡母的以后日子可怎么办啊!” 母女俩抱头痛哭。 哭声震耳欲聋,引得街坊四邻都探头探脑地都聚在门口向里张望,娘呀,这家到底是出了啥事啊哭得这么伤心。 “娘,姐,不是姐夫。”待乔二梁回过神来,才知道她们会错了意,哭笑不得,忙低声解释道,“是,是镇上那个狐狸精死了!” “啥?那个狐狸精死了”乔氏娘听得真切,吓了一大跳,忙止住了哭声,拿袖子擦擦眼泪,疑惑地问道,“她,她是怎么死的?那你姐夫呢?” “我也不知道,我去的时候,她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我姐夫也不在,我就看见她躺在,嘴角流着血,她说让我救她,然后就死了。”乔二梁挠挠头,哭丧着脸道,“娘,当时就我在场,若是官府怀疑到我头上来,可如何是好!” 乔氏一听不是萧贵田,也止住了哭,恨恨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咬牙切齿道:“活该,那个小贱人也是报应,让她四处男人。” “梁子,有人看见你去那个小家了吗?”乔氏娘越想越后怕,颤声道,“既然出了人命,那官府肯定是要追究的。” “我去的时候,是打听着去的。”乔二梁沮丧道,“就算没人看见,只要官府稍稍打听,就能打听出来我去过她家。” “梁子,你听娘的话,赶紧出去躲一躲,待风头过了,你再回来。”乔氏娘忙道,“咱们小门小户的,可吃不起官司啊!” “娘,您糊涂啊。”乔氏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拍拍身上的尘土,翻着白眼说道,“此事不是梁子干的,您干嘛要让他跑?这不跑还好,一跑岂不是就出事了?” “就是啊娘,我不能走。”乔二梁说道,“我一走才坏事了呢!” “那你们说该怎么办?”乔氏娘也急得没了主意。 “还能怎么办?咱们该干嘛干嘛,就当没去过镇上!”乔氏倒是不慌张,有板有眼道,“就算官府找上门来,咱们就来个不承认,看他们能如何。” 话音刚落,几个身穿官府的衙役便进了院子,其中为首那人走到乔二梁面前,冷声道:“你就是乔二梁?” “正是小人。”乔二梁脸色苍白道。 “带走。”为首那手一挥。 其他几个衙役迅速上前擒住乔二梁,推推搡搡地往外走。 乔二梁忙喊道:“官爷,小人冤枉啊!那个王的死跟我没有半点关系啊!” “就是啊官爷,我家梁子去的时候,人已经死了,官爷明察。”乔氏娘忙上前拽着儿子,哀求道,“官爷,我们跟那个王无冤无仇,又不认识她,哪里能害死她?” “这些跟我说不着,有啥冤屈,去跟知县大人说吧!”为首那人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那些衙役不由分说地拉着乔二梁走了出去。 “娘,娘救我。”乔二梁挣扎着回头哀嚎道,“我什么也没有做啊!” “梁子,我的儿,娘知道你冤枉啊!”乔氏娘哭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