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张嘴“啊啊”地叫着要吃奶水。谢蓁怀孕七八个月的时候,胸脯那里就涨涨的,生完孩子更是大了一圈儿,她忍不住想喂,心疼地哄着:“别哭别哭……” 可是严裕却叫来乳母,把两个孩子都抱走了。她不敢抢,身上又没有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俩孩子越来越远,依依不舍地问严裕:“为什么不让我喂?” 严裕是这样回答她的:“有乳母就够了。你刚生产完,身体虚弱,而且……” 谢蓁歪着头问:“而且什么?” 他却忽然不说了,避开她的视线咳嗽一声,颇有些尴尬道:“总之,有乳母就够了,你不用操心。” 无论谢蓁怎么问,他就是不肯说。 末了谢蓁鼓起腮帮子重新躺回床上,倒头就睡。她现在还没缓过劲儿来,再睡个三天三夜也不成问题。 这个问题没有困惑她多久,过几天晚上她就知道了。 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他腻着她,把她轻手轻脚地捞进怀里,然后头一低,埋进她的胸口。 “小玉哥哥?” 她一开始有点疑惑,很快觉得被咬了一下,接着脸一红,浑身上下烫得像煮熟的虾子,“你,你起来!” 这个不要脸的……他,他居然真的跟孩子抢奶水! 双手抗拒地放在他头上,明明想推开,可是又犹豫了。因为这几天不能喂孩子,乳汁撑得她胸脯涨涨的,晚上还会疼。现在有人帮她解决,那股胀痛感消失了,她……她当然很乐意……可是也不能这样啊! 谢蓁反抗无效,被他压在身下狠狠吃了一会儿,她一张莹白小脸红得不像话,眼眶湿漉漉的,一看就是被欺负得狠了。嘤嘤呜呜地控诉:“你咬我……” 他没控制好力道,吮得太用力,难怪她会喊疼。 严裕吃饱喝足,把她抱在怀里哄了好大一会儿,才把她给哄住。“……乳母说你母乳不够,喂了这个便顾不上那个,为了不失偏颇,还是便宜我一个人吧。” 他也知道便宜他了,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谢蓁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趴在他胸膛上气呼呼地咬了一口,“小玉哥哥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严裕居然也不反驳,一本正经地问,“我以前是什么样的?” 谢蓁想了想,想起他小时候的别扭劲儿,跟今日真是天壤之别。“你以前,你以前啊……口是心非,死要面子呗。” 严裕不生气,低声失笑,捏捏她嫩生生的脸颊,“你以前还追在我后面要跟我玩儿。” 当时他觉得她烦,缠人得要命,甩都甩不开。可是她总是给他意外,让他对她一次次刮目相看,后来不知不觉就会下意识找她,眼神也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身上,明明想跟她说话,非要端着架子等她来找他。 再后来他想跟她玩儿的时候,他已经回到京城了。 兜兜转转这么大一圈,还能找到她,老天爷真是待他不薄。 * 孩子出来了,总不能老叫小名,还得起个正儿八经的名字。 谢蓁让双鱼找来一本《楚辞》一本《诗经》,坐在床头翻了整个下午,想了好几个名字,还是没找到一个合适的。 她正头疼,严裕轻描淡写地说一句:“大的叫严肃,小的叫严槿,不行么?” 谢蓁瞠目结舌地看着他,心想要真起这么个名字,孩子长大以后能同意吗?她问:“你是认真的?” 严裕一颔首,看来是没开玩笑。 谢蓁还想挣扎一下,但是他动作很快,当天就让人报到元徽帝面前,询问了元徽帝的意见。有其父必有其子,元徽帝大笔一挥,赐小孙子一个“肃”字,小孙女儿一个“槿”字,这名字就算定下了。 谢蓁有点想哭。 ☆、满月 名字定下来后,自然要写入族谱。严裕顺道给儿子女儿把世子之位、郡主之位也请封了,省得以后再多跑一趟。而且长子本就该立为世子,时间拖得越长越不好,以后儿子再多起来,保不准会为这点小事起冲突。不如趁早断了他们的念头,一心一意敬重大哥。 话虽如此,也不知道他跟谢蓁以后还不会再有孩子…… 那种痛苦他是不舍得让她承受了,短期内还是不要再想这个事儿了,顺其自然吧。就算不生,现在这两个也挺好的。 他这么想着,从宫里出来后便回到安王府,便名字的事儿跟谢蓁说了,“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