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认识的。 刘念自然没有意见。 靳重焰到了地方,家主诚惶诚恐地将人迎进去,单独辟了个院子给他,还将院周围的人都撤走了。 靳重焰十分满意,倚在门边,看着刘念里里外外的忙碌。等他将床铺好出来,伸手一拦,将人搂在怀里。刘念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刚想挣扎,就被靳重焰直接抱起来,放到床上。 “我去烧热水。”刘念要站起来,被靳重焰推了一下,又跌坐在床上。他蹲下身,捧起他的手,亲你地啄着。 “你别这样。”刘念尴尬得手脚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靳重焰抬头看他,认真地说:“阿念,我们成亲了。” 刘念张了张嘴,无话可说。 靳重焰说:“我们是彼此最亲近的人,名正言顺。” 刘念低下头,低声道:“我去厨房烧水。” 靳重焰道:“烧水沐浴?” 刘念低应了一声。 靳重焰笑得意味深长,站起来:“好吧。你去吧。” 刘念不敢置信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似乎没想到他这么简单地放过了自己。 靳重焰道:“要我陪你去吗?”伸手去抓他的手,刘念一下子甩开,快步跑了出去。等身影完全消失在视野里,靳重焰嘴角的笑意慢慢地消失,默然地看了会儿床,慢慢地坐下来。 刘念烧完水,将水放到睡房门口,人很快躲进对面的西厢房。 靳重焰出来就看到水桶冒着热气,对面的门紧闭。他走到西厢房门口,轻轻地叩门。 刘念在屋里说:“我睡下了。” 靳重焰道:“还未沐浴呢?” “我在厨房洗过了。” 靳重焰按在门上的手紧了紧,却听到里面的呼吸声突然急促,终究软下心来,柔声道:“我们明天去外面走走。” “……好。” 靳重焰慢慢地走回来东厢房,在床上坐着,直到木桶里的水彻底变凉,才脱了衣服跳进去,一边洗一边喃喃自语:“不可操之过急。” 次日,刘念一打开门,就看到靳重焰笑眯眯地站在门口。“你等了很久?”刘念看了看天色,东方才露白,大多数的天空还灰着。 靳重焰当然不会说自己一宿没睡:“刚到。阿念,这算不算是我们的心有灵犀?” 刘念没接这个话茬,目光往旁处溜:“我们去哪里?” 靳重焰握住他的手:“我也是头一回来张家镇,我们一起出去逛逛。” 为了方便他们自由进出,家主选院落的时候特意选了一个侧门的,从院子出来,过两个回廊就能出去。只要张家的人不打搅,完全就可以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 靳重焰拉着刘念出了府,在附近的街道肆意闲逛,看到好吃的,就停下来,拉着刘念品尝。肉包菜包豆沙包,煎饼烙饼千层饼,从街头吃到街尾,一家不落。他注意到刘念吃之前,嘴巴都会无声地嘀咕几下,好奇地问道:“你在说什么?” 刘念吓了一跳:“没什么。” 靳重焰直觉有事:“不喜欢吃?” 刘念低头看着脚尖,正酝酿着说辞,下巴就被靳重焰强行抬起来:“看着我说话,不要看着地!”对于这点,他忍得太久已经忍不下去。 刘念道:“我不饿。” 对着刘念躲闪的眼眸,靳重焰觉得自己浑身是劲,却打在棉花上。他道:“我带你看看成衣,不,我们去布庄,订做衣服。” 刘念拉住他:“够穿的。” “那去酒庄看看,你想不想喝酒?” 刘念摇头如拨浪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