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频点头,直夸君姒想得周到。这些日子以来的事情管家都跟他说过,而且对她的评价很高。即便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身份也从来不摆架子,对人永远温和暖心,处事方面更是恰到好处。 反而是君姒自己不喜欢说自己做了什么事又做了什么事。这些孟炎成也没有多问她。每天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多是逛逛聊聊,有时候君姒也会问他一些营地里事,或者他遇到的一些未解决的问题也会跟她说一说。 在他的心里,君姒就像一缕阳光,清晨的时候暖洋洋,傍晚的时候温柔无边。他欣赏她的为人原则,冷静处事,更喜欢他为这个家细心的付出一切。得妻如此他已经满足。 二人正闲聊时,晋芳来报说沈秋呤一早就出门去了,说是一个头饰坏了拿去修补。君姒看着门外的飘雪眼底浮出一起不解。然而她这一丝一毫的目光变化被孟炎成看在眼底,喝茶的动作顿了顿,很快就收回目光假装若无其事。 “夫君,既然秋呤出去,那我们自己吃吧?” “好!来,你多吃点。吃得饱才更能抗寒。” 夫妻俩回到融洽的氛围里,一个劝一个多吃,一旁侍候着的人羡慕不已。 天空还在下雪,虽然不是很大,但大街上已经铺了一层松松软软如被子般厚的雪花。果然,北方寒城天寒地浇冻。 因为下雪,大街上看不到一个出行的人。但是却有一抹白色的影子从北街的巷子一直往深处走下去。茫茫白雪一下子将那抹影子淹没。 很快,在一座古旧的宅子前,白色的影子站在风雪中。她左右看看见四下无人后提着裙摆走了进去,很快将门又重新关上。 宽阔的院子里雪花埋了一半的树叶,看起来这里多年无人打扫。白衣人从走廊绕过去进了大厅,大厅里依旧是灰尘落满地的情况,不过却没有另外的人出现。白衣人四下看看发现地上有一排脚印进了内室,她刚要进去看看就听见里面传来了脚步声。 ——一个穿着斗篷黑衣的女人从里面走出来挡住了要进去的白衣人。两人相视止步,穿斗篷黑衣的女人突然掀开帽子暴露自己的身份,同时也微笑的叫一个名字。 沈秋呤。 “你……”沈秋呤后退两步方才站稳。“果然是你刘姨娘?!” 昨天她在侯府里时无意中将摔倒的刘姨娘扶回房间,刘姨娘为了表示对她的感谢送了一份礼物给她。她回来后打开时发现里面是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今天早上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她当时就感觉不对劲,刘姨娘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跟她见面? 刘姨娘二话不说甚至除了保持她的微笑就一直盯着浓秋呤看,弄得沈秋呤更加疑惑。 “你为什么叫我来这里?”她虽然不喜与人打交道,但也知道如此隐秘的事情发生一向得宠的刘姨娘身上,定然有不同寻常的原因。 “沈秋呤,十五岁,冬天出生,真名……”她的唇角弯成一个很好看的弧度,脸上是一个大大的笑容。 可她这故意的停顿,却让沈秋呤吓得倒吸一口冷气。她不敢想像在这个地方居然有人会知道这个秘密。可是,在对方不明确的状态下她不能自己先暴露了。 “刘姨娘,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今天叫我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这个!”不知何时,刘姨娘的手上多了一枚祖母绿的戒子,正载在她的手指上。戒指看上去很古老,周围是一圈花纹雕刻,最正中的位置褰了一只个头不大的金色展翅雄鹰。看上去有一种欲腾空飞升的气势。 沈秋呤见到这个东西自然就在第一时间傻掉了。是的,她不会忘记这个东西也不可能忘记。她呆呆地看着刘姨娘手上展翅雄鹰的戒子,眼底突然冲出大片的哀伤,一下子眼泪夺眶而出。 而看着沈秋呤一切变化的刘姨娘也不禁跟着流泪,也表现了对疼惜之意。 “乌格族人王窒的象征。难道你是……”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