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回这神就好了。” 喧诚拍着胸口松一口气,但还是挺不好意思的。早知道才不来这个地方当别人的眼把子。 营地里来了个女人。这则消息见风长,各个营地的人哗啦一下子蜂涌而来,纷纷堵在路上要看一眼女人。 刚到三营厨房,莫名的身后跟来一长串男人,喧诚也慌神了。厨子老王一看这阵势就朝外面骂了几句兔崽子,但是人反而越来越多。 “小姑娘,你赶快走吧,这些人啊都欠揍。你从这条路拐过主帐方向,从那里出去安全得很。”老王将喧诚带到厨房后面,指着眼前一条路让喧诚先走。深怕人越来越多把他厨房给踏平。 想着刚才众人定定的站在路两边,喧诚一咬牙谢过老王就跑了。这种只有男人的地方简直比鬼屋狼窝还要恐怖。 果然,老王指的这条路比较安静,就算有哨岗也不会像那些人一样。这里的哨岗只是看了她一眼就不敢转头跟随,因为有规定必须一动不动。 “你是什么人?”超大的营帐前,喧诚被拦下。 “将军府丫鬟。”喧诚也是见过世面的,本来应该很镇定,可今天遇到的事情实在出乎意外,小心灵受了刺激。这会儿还紧张得全身冒汗,略慌张的拿出将军府的一块令牌,上面刻着她的名字。 得了放行,喧诚拍着胸心说这辈子打死不来军营这个比鬼屋狼窝还恐怕的地方。 “糟心,这贼人够狡猾,灌了半瓶子茶水。害我白忙活一场。老孟,你等着我跟你算帐……唔!” 迎面匆匆行来一名穿蓝色衣服的男人,对着手里的瓶子皱着眉头。可一着急就忘了看路,哦不对,在营地里他从来不需要看路,所有的士兵都会主动让道。今天是哪个不长眼的…… “哪个不长眼的……?” “我的手……” 喧诚本来心里也憋着一口气,实在无法预料到会被撞得人仰马翻。这会儿被撞得整个趴在地上,手掌擦过地面火辣辣的疼,连着小臂擦出一条长长的伤,往外冒着血丝。 蓝衣男人比她好一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左手抚着胸膛,显然也没反应过来。 喧诚爬苦着脸抬头,居然撞了个男的。还才还讨厌营地里的男人像猛兽,这会儿显灵了。 蓝衣男人惊得张大嘴,盯着衣衫鲜艳肤白貌美的喧诚,两眼睛子瞪得明晃晃。 “女人!”蓝衣人暴了句粗口,“我娘说我二十五岁前不宜碰女人,枉我守了二十二清白身。霉运!霉运!” 喧诚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明明刚才是他叽叽咕咕胡言乱语不看路,不承担责任就算了还说她是霉运。 “你……你个死妖男,你敢骂我是霉运?” 隔壁听到吵声的巡逻士卫跑过来,就听到喧诚血手指指着蓝衣人骂死妖男。两个小分队的人看得眼都直了。然后两方人马互看一眼,均抬头望天。 “哎呀天上有只大鸟。兄弟们打鸟去。” “咦,果然有只大鸟。兄弟们我们也打鸟去。” 两个小分队队长决定不管闲事,各自带着人马撤退。 喧诚纳闷了,这营地里的人抽疯不成? “你们这些没良心的,以后别找我看病!”蓝衣人气得跺脚。那两个小分队的其实没走远,就躲在营帐边偷看,而且连哨卫都扑过来看。 “瞧见没,木将军终于开戒了!” “称罕呀!这只嚣张狂妄的猎人终于碰上祖宗勒。” …… “你这个没有素质的人,为什么说我是霉运?你还瞧不起女人。”喧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