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刘氏到底是什么来历,刘氏不肯说,侯爷就说她来历不明。那时候有长达半年的时候没有进刘氏的房。后来还是刘氏主动跟侯爷道歉两人才合好。也不知道为什么,自那次以后侯爷就对刘氏非常上心,把我跟孩子们都冷落了。” 看到贺氏神色哀伤,君姒有些同情,但盘算的却是另外的一件事。当刘氏找孟继业道歉的时候是否把真实身份说了?孟继业到底知不知道刘氏的来历,他又在替刘氏隐瞒什么?或者说刘氏有没有跟他说真话? “公主,这个事你就当听了个故事,可千万别说出去。我与侯爷这两年好不容易恢复了些关系,可不能……” “大嫂你就放心吧。我平时又没什么朋友,就是想说也没人不是。安心吧。这也算你的家事,我就当听了就过了。” 两人没聊太久,君姒说出门太久怕将军担心,这便回了将军府。 孟炎成没在府中,她回房后就一个人想心事。想刘氏,想孟继业。听贺氏的意思这二人之间有些秘密不外说,表面上是因为刘氏的身份。可君姒已经怀疑沈秋呤手中的毒是刘氏给的,而且有七层的把握。故此刻连带孟继业也被划为怀疑名单。 “公主,事情想通了吗?”喧诚端来了一碗汤,说是孟炎成出门前交待厨房煲的,给她暖身子驱寒。 喝了大半碗实在喝不下了,她才将贺氏说的那番话告诉喧诚。不过连喧诚也搞不明白孟继业和刘氏之彰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假如刘氏真的是要杀将军的人,那么她的动机是什么?”喧诚问。 “动机是什么暂时我们都不知道,关键在于孟继业到底知不知道刘氏真实的身份?或者他早已知道那刘氏到底是什么人。只有把这一点弄明白了,我们大概才能知道刘氏杀将将军的动机。” 喧诚只觉得这件事情已经越来越复杂,牵扯的人也越来越多。 君姒揉着头叹息,“我担心的是刘氏很可能骗了孟继业。因为孟继业对夫君那是真真切切的手足情深。而且他也是个聪明人。倘若刘氏的身份对夫君不利,他绝对不允许刘氏做出这种事,也更不能宠着刘氏。” “这个奴婢赞同。如此侯爷应该真的不知道。可这下糟了,除了沈秋呤,到底还有谁会知道刘氏是谁呢?” 君姒愣了一下,想到孟炎成。 “一般来说,敌人应该知道敌人的身份。” 喧诚得此提醒,恍然大悟。 临近傍晚,天色变得阴暗。从过年到现在天气一直不稳定,不是下雨就是下雪。好不容易今天晴了,眼看着又要下雨,人的心情都变得多几分烦闷。 厨房已经备好晚饭,管家知道君姒必等将军回来才会用。也没催,让厨房把菜都暖着。 君姒等了小半个时辰,等来了一场小雨。天快黑了,孟炎成才淋着雨回来。她赶快拿了衣服给他换,深怕他着凉。而孟炎成似乎很满意妻子的反应,任由他侍候。换好衣服便牵着她的手双双对对回到饭桌前。 夫妻俩给彼此挟菜,感情相当好。一旁侍候管家和丫鬟个个忍笑。管家也觉得将军和夫人每天都这样实在对这些单身的丫鬟影响不好,便将丫鬟都叫下去,连晋芳秀桃都没留。只留了喧诚。 饭到尾声,君姒说起几次去侯府都没见到孟继业,随问起孟继业都做些什么生意,成天都在外头忙。 “大哥的生意可多着呢。”孟炎成美滋滋的喝着汤,一边道:“药材,各种名贵皮毛,还有丝绸,茶叶等等,加上我和他手上都有些地也要打理。平时确实是很忙。” 君姒记在心里,面上倒是聊得很随意。 “这么说来,大哥应该认识很多人。” “那是自然。你有什么需要?”孟炎成有半分不爽,那意思……你夫君我也是大人物有事干嘛要找别人? 君姒像是看穿他的心思一样,抿着嘴笑又给他盛了半碗汤。 “上次大嫂送了我几张上等的皮革,我寻思着怎么的也得回礼不是。所以才想问问哪些人手里有好料,我买了给大嫂当回礼。” 孟炎成憨笑,把刚才不爽掩饰过去。当即提供了几个孟继业的生意伙伴。让君姒有需要的话他带她一起去,说不定那些商人见了他卖几分面子,想买什么岂不更简单。 “女人家的事还是我自己来吧。” 吃饱喝足,照例夫妻俩散步消食。外头下雨两人一直沿着走廊一边聊天。孟炎成习惯了似的牵着君姒的手,给他说一些营地里的新鲜事。 远处,喧诚靠在柱子上笑看两人,身后突然冒出来一个人。 “羡慕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