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君姒记下了一个句。——一个能忍下世间仇视的人才是大男人。不过同时这样的人也是最可怕的。 “说了你二叔这么多故事,其实我最想说的是春海像炎成,眼光独道。你二叔是个正真的人,他会善待春海一家人的。你呀现在心中的疑惑解了吗?” “解了解了都解了。多谢老祖宗给我讲这么多故事。” 老祖宗拍着君姒的手背,“下次再想听故事记得来找老祖宗。炎成那小子可不会跟你说这些有趣的故事。” “那是。不过夫君忙于营地的事这也不怪他。” 老祖宗拿小辈打趣,把君姒说得脸红了一片。 君姒仔细想老祖宗的话,猜测二叔是否真是可怕之人。那么多年他忍受家族所有人的白眼和排斥,真的可以做到不闻不问不见不理吗?还是说他因为心里有个不同寻常的目标所以才咬牙坚持下来。 日标……是族长的位置吗? 这么一想,君姒觉得自己忽略了这个问题。孟老六的生意竞选接班人时三张弃权白纸,到二叔顺利接爱孟老六的生意,到即将开始竞选族长。这三者必然有联系,否则不可能完美衔接。 她记得自己以前就问过孟炎成,如果让二叔当族长会怎么样。当时孟炎成说二叔虽然软了点,但是正是这一点若是当了族长反而能让族里安稳下来。 还有那日从皇城传来的信,信上已经明确了孟炎成的身份。所以说在寒城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不是巧合,很可能是有预谋有目标的在进行。 她又想到了一个人,也许这个人可以给她进一步的答案。 孟氏商行里有几个客人正在跟孟贵谈事情,君姒让他忙她自己上楼找孟继业。看到君姒孟继业简直震惊。 “炎成还让你独自出门吗?你这样他怎么能放心?” “放心吧,我带了人出来。而且来你这里,堂堂侯爷还怕我出事不成。” 孟炎成不急着问她怎么会来这里,请君姒坐下亲自泡茶。君姒打量这个房间,办公桌上全是帐本,屏风后面好似有一张床,估计时间太晚就睡这里。整个房间布置得很简单,没有多余的饰品。 “以前炎成就每天往营地跑,从来不顾家。现在是不是还这样?” 君姒点头,“每天都要去一趟营地,不过倒是顾点家了。大哥不用担心。男人以事业为重也没有错。” “是啊,炎成是将军,是寒城的天,不管怎么样你贵为公主下嫁于他这个粗人,肯定受了不少委屈。我代孟家跟你说句对不起了。” “这倒不必。”君姒摆摆手。“我与炎成是夫妻,他主外我主内这很正常。纵然过去是个高高在上的公主,可如今君姒只是个将军的妻子,要主持府邸,要照顾丈夫。” 孟继业以茶代酒敬了君姒一杯。身为家中兄长果然有担当,有责任感。 “对了公主,不知道今日是有意来这还是过来走走?” 君姒略为尴尬,说是前几日见了常慧,听说了二叔接手六伯生意后经常忙到三更半夜。她有些担心二叔吃不消。想来问问他能不能替二叔分担一些。 孟继业道:“这个事我还真的不好插手。当初春海选择了二叔时大爷爷就有交待,二叔必须一个人经营六伯的生意,而且不能私自拿银子。若是违背的话二叔怎么对得起大爷爷的信任。” “可是听常慧说二叔的身体吃不消,难道要这样一直下去吗?” 听到这孟继业笑看君姒,“真的是你自己因为这事来找我的吗?” 被怀疑了君姒也不得不承认,神情有些不自在。“说实话并不是。我是受了二婶所托。她本来是想让我跟炎成说一说。可你也知道炎成不太爱管家族中的事情。所以我就直接来找你。” 孟继业点头相信君姒的话,“可你来找我我也是真没有办法。总之大爷爷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