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样,为国家做一切都是心甘情愿! 孟继业缩着身体靠祭台旁,已经不愿再分辩是非对错。孟家为君家的天下丢了两位父亲,这还不够吗?而君家给过什么,王爷身份?这算是安慰了吗?不,失去的父爱和母爱,是任何身外之物都没有办法弥补的。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必要去分清楚谁对谁错。我只想问你一句,二伯,三伯和六伯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地上,孟继业无神的抬起头,眼底没有任何光彩,无力的摇了摇头。 “六伯的确是死于意外。而二伯和三伯是刘氏下的手,但也跟我脱不了干系。我只是不想让他们两人阻挡二叔当族长。没想到刘氏下了杀手。也可以说是我的错。” “不是你杀的……不是你杀的……”孟炎成咬着牙握紧的拳头指节发白,恨不得将让所有的愤怒暴发。但最终控制了。 “不要怪二叔。二叔只是听我的话而已。所有的责任由我一力承担。” “你承提得起吗?”孟炎成揪着大哥的衣领怒不可竭。他可以承受大哥为了小家报复君家,可不能接受的是大哥的手上沾着我亲人的鲜血。 “你杀了我吧!” “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孟炎成狠狠的甩开大哥,任其撞在地上。“既然刘氏替你担了所有的罪,还让你承担一个父亲的责任。那你就好好的活着。从明天开始,孟族的生意你给我看好了,二伯,三伯,六伯的生意但凡少了一分,我唯你是问。” 他做不到取大哥的性命。于私,那是血脉亲情,大哥是将他带大的人,像母亲,又像父亲。没有大哥的护佑,就没有今天的孟炎成。于公,永清侯不能死。一旦事情挑到台面上他必定受到牵连,而孟家军不能承受失去主帅的后果。谁也不敢保证邻国不会再来侵犯。 那么,大哥所犯下的错就让他这个做弟弟的还吧。护国,护民,用一辈子。 离开祠堂,阳光照在地上给了光明,前方的路还要继续走。孟炎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望着蓝天。 回到将军府,从皇城赶来报信的人正在厅中等候,见他回来将一封交给了,说是宫中急报。 “三皇子入狱,所有党羽全部被抓。四公主薧!” 末尾四个字,令孟炎成头昏目炫,身子一软跌到椅子上。 …… 初夏,阴沉的天下着绵绵细雨。官道上一辆马车在小雨中前行,驶向寒城的方向。 几匹快马从寒城出发,在林子里遇到了回寒城的马车。轿帘掀开,一身素白的女人走下马车,望着对面的六人,弯起唇角轻轻的笑着。 “喧诚,我们回来了!” 马上的六人下马,孟炎成激动的跑上前将君姒抱在怀里,体会着失而复得的喜悦。 “我就知道你不会死。是他们误传了消息。” 君姒温柔的笑,安抚他。“他们将消息传得太快,没来得及搞清楚。炎成,我……好好的。”眼泪却没来由的往下掉。君姒脸上是笑,可内心却痛如刀绞。 “你怎么了,为什么哭?你好好的,我也好好的,我们不是应该……” “木琅呢?我有个人要交给他。”君姒截断他的话,依旧笑着,握着他的手眼里只有他。 木琅,陈风扬,王滔,李家兄弟五个人走了上来。四人推了木琅一把,脸上是喜,眼里有嫉妒。 “夫人,我在。”木琅略有不好意思,低着头双手不知道要放在哪里。 孟炎成看着君姒,总觉得她不对劲儿。 君姒站在木琅身前,脸上的笑让人觉得真实,但又几分恍惚,连一向木纳的木琅都感觉异样。就像在做一场梦。 “夫人,你怎么了?” “你喜欢喧诚吗?” 木琅一怔,脸红了个透,“不不不不……不要乱说,喧诚是个好姑娘……” “你只要告诉我,你喜不喜欢她?想不想娶她?” 木琅惊得整个人都呆了,倒是陈风扬等四人清醒着,四人大眼瞪小眼,——简直便宜死木头。 陈风扬:“木头,你最好不要承认,把机会留给我们。” 王滔:“就是,小诚诚跟着你变成个闷葫芦就不好了。” 李明智和李明辉后退一步,“我只围观。”兄弟俩互看一眼后站在一起。 孟炎成皱着眉,“阿姒,是不是……” 君姒一抬手示意孟炎成什么都不要说,依旧看着木琅,“我在等你答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