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的袖口什么的再绑紧一点。 景横波的厚脸皮一阵红一阵白,在肚子里大声咆哮:老娘没打算强奸你! 好在禁欲的宫大神虽然动作不给她面子,却也告诉她,他恢复得很快,两三天就可以想办法解网。 一天工夫两人都和猴子混熟了,这林中的猴子们十分聪明,景横波甚至教会了猴子从一数到五,并根据比手指数目多少的方式来分最好吃的果子,当然,这种只有四根爪子的猴子们每次都输。 这段时间内景横波和宫胤都没停止破网的试验,发现这网绳虽然有伸缩性,却当真结实,水不能泡软,火不能烧断,利器切割不能斩分毫,宫胤使用内力可以将其最大限度地扩展,但扩展到一定程度就再无变化,依旧不会断,网眼也还是不能让人进出。 景横波为此很有点烦躁,这天傍晚继续试验时,手指用力过度,啪地折断了一根指甲。 裂指甲滋味不好受,景横波捧着手指鬼哭狼嚎,心疼自己养了好久精心护理的长指甲,断裂的指甲处渗出一点鲜血,她恨恨地蹭在网绳上,转头捧着断掉的指甲伤心地哭去了。 忽然宫胤伸手捞过那一截染了血迹的网绳,放在眼前仔细地看,景横波哽咽地道:“我知道你心疼我受伤,不过你不是更应该捧住我的手给我吹吹吗……” “这网绳有变化。”宫胤好像没听见她叨叨,忽然道。 景横波凑过头去,看了半天,“啊?没有啊。变红了?我的血好艳。” 宫胤挪了挪身子,离这个超级自恋的家伙远一点,才指了指网绳,“断了一丝。” 景横波扑在绳子上,眼睛都瞪瞎了,也没看出来手指粗的网绳,哪里断了一丝。 这一丝到底是怎么个一丝?不会真是头发丝的丝吧? 不过宫胤既然发现断了一丝,那就一定断了,景横波虽然嘴上永远不会承认宫胤的权威性,关键时刻还是愿意相信的。 “你是说,鲜血能令网绳断裂?”她的眼睛亮了起来,终于找到办法了! “嗯。”宫胤的下一句话扑灭了她的美好愿望,“你的一滴鲜血,令绳子断掉了大约头发丝的十分之一厚度。” 景横波换算了一下,发现最后的结果数字十分恐怖。 “而且可能还需要一定时间的浸泡才行。”宫胤又补了一刀。 景横波又抽一口冷气,忽然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你说……”她小心翼翼瞟着宫胤神色,“渗透、浸泡导致这绳子完全断裂,所需要的血量大概有多少?” 不会需要一个人的血量吧? 宫胤看了她一眼,这一眼看得她遍体生寒。 “杀了你应该可以。” 她就知道是这个答案! 景横波跳起来,去够顶上的高跟鞋。 “你干什么?”宫胤把她拽下来。 景横波不说话,跳脚往上蹦——高跟鞋是目前她身上唯一可以称作“凶器”的东西了,她要取下来自保! 宫胤一定会半夜杀了她,用她的血泡断绳子,她会在网中死不瞑目,从此永远孤独地困在这一片人迹罕至的山林中…… “下来!”她再次跳起的时候,宫胤抓住她的小腿,一把将她拽了下来,景横波掌握不住平衡,跌倒在他怀中。一只高跟鞋落了下来,砸在景横波屁股上,一半网也随落下,将两人半边身子立即捆住。 不过两人暂时都没有注意到这样的变化。 两人都有些发愣。 景横波埋头在宫胤怀里,一时不知身在何处,鼻端有淡淡奇异香气,非花非草,却纯净好闻,隐约还参杂几分草木的涩香,洁净里便多了几分硬朗。 她忍不住深深吸一口气。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