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咚”地一沉——戏肉来了!随即展开笑颜如花,“啊,玉玺啊,太久没用了,我差点忘了!” 他凝视着她,不放过她的眼神。 她眼睫微微一垂,“这么多年,玉玺都没用过呢,你猜猜,玉玺在哪里?” “我怎么知道。”他淡淡答。 “在我身上呢。”她浅浅一笑,身子向后一仰,双手反撑在凳子上,仰头看他。 这一撑,便撑出她修长雪白脖颈,细弱精致的锁骨,也撑起了胸前的曲线,更加显得腰细盈盈不堪一握,而仰起的小小脸蛋,清丽如半开的睡莲。 不知何时她领口已经微微敞开,他眼神一顿,缓缓下落,她清晰地看见他眼神里濛濛一层水汽,如雾。 她心中微笑——那块墨,真是好墨。 “玉玺在你身上?”他道,声音比先前更缓。 “是啊……”她声音更轻,更娇,带了些微微的喘息,抬起脚,绣鞋轻轻踢着他的小腿,“就在我身上,你要不要来搜一搜……” 他凝视着她,慢慢俯下身,探出指尖。 …… 夜渡危城三千里,飞雪落血一剑来。 腊月二十九的夜,黄金部也下起了小雪。雪片被风吹得乱舞,不住粘在树梢屋瓦,渐渐的天地白了。 黑黑白白的夜色中,两条人影向北辛城奔近。 一条人影如穿越长空的闪电,一起一落之间便是数丈距离,衣袂带起的风,将雪片卷得乱溅。 另一人却像一个跳跃的音符,在雪中忽隐忽现。鬼魅一般。 三十里路程转瞬便到,两人抵达城门之前,一条小小紫影提前蹿了出去,翻上城头。 那两人在城下隐蔽处等待,过了一会,城头气死风灯下,一条蓬松的大尾巴探了出来,慢悠悠晃了晃。 那两人身形一闪,出现在城头。灯光下姿态从容,是耶律祁和景横波。 两人大摇大摆走过城楼哨塔,哨塔里的灯光亮着,火炉点着,还散发着食物的香气,一堆守门兵丁刚才还在烤红薯来着,现在一堆人横七竖八已经睡倒。 耶律祁要走过去。景横波却蹿过去,把那些红薯都搜罗了来,笑道:“饿死了,真香!”一边匆匆下城一边撕开一只烤红薯的皮,露出里面金黄的内瓤,她啊呜一大口,嘴角顿时沾了一片黄。 她顺手扔了两只红薯给霏霏和耶律祁,呜呜噜噜地道:“吃饱了好干活,皇帝还不差饿兵呢。” “谁让你非要跟来。”耶律祁掏出一方雪白手帕,替她擦干净嘴,顺手把其余红薯接过去,塞在自己怀中,“太重了,不要影响你行动。” 他手势轻轻,景横波还没反应过来,嘴角已经被擦干,隐约感觉到他的手指擦过她肌肤,微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