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去,听起来好高大上。 “啊啊啊我的花在这里!我的小乖乖在这里!你这个小贼!敢偷老子的东西,拿命来!” 外头乒乒乓乓打起来了。裴枢在怒吼:“不就拔你一丛破花,老混蛋你敢啰嗦!” “小混蛋你活嫌长了是吧!” “老王八今天就是你死期!” …… 乒乒乓乓,景横波忧伤地发现自己又得赔人家修屋子的钱了。火爆猛龙的破坏力比起逗比们只多不少…… 外头打了一阵,付出了屋瓦倾半边,窗子坏半个的代价,最终裴枢将那老家伙赶走了,临走时对方犹自狂骂一通,似乎裴枢的偷花之举,坏了他什么培养毒虫的关键时刻。景横波顶着唾沫星子,拽起香肠嘴天弃,撞开歪斜的窗子大叫:“那谁,这毒给留下解药来!” “毒虫还没长成,给你们把花拔了破坏了,哪来的毒!”老家伙骂骂咧咧留给她一个背影,“就是一点点小毒气,用白酒擦了便好!到了八辈子霉遇见你们,有种不要给我撞上!” 景横波哼一声,一眼看见窗边脸色难看的裴枢,长指狠狠戳了戳他额头,啪一声关上窗子。 窗外,裴枢愤怒地在木板碎屑中一顿狂踩,将那珍贵的魔鬼花踩成稀烂。 窗内,景横波用白酒给天弃洗了嘴角,黑紫是下去了,香肠嘴却更大了。 七杀赶来听说这事笑得险些破了肚皮,景横波一人踢一脚要求速速解毒,结果司思看过之后说原本可以以七星草解毒,但用了白酒七星草就失效了,而白酒虽然能除一部分毒性,却也会令一部分毒素沉积在伤口。短期之内什么药物都不能化去,只能自然等痊愈。换句话说,天弃这个爱美的安静的女纸,要最起码半个月顶着个香肠嘴行走天下了。 天弃从沉重的打击中醒来,花了半个时辰消化了噩耗,然后爬起来一言不发地出去了。 然后外头就响起了拳风刀风怒吼声打架声,夹杂着裴枢的大叫:“爷又不是故意的……”还有二狗子幸灾乐祸的吟咏声,“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一对小煞笔,相煎何太急。” 还有送给天弃的“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天弃香肠嘴,裴枢徒伤悲。” “贱鸟,等爷拔你的毛!”裴枢打架还有空骂人,显然最近精进很多。 二狗子发出嘎嘎的笑声,准备从窗后撤离。霏霏悄无声息潜进,一把抓住它,抡出了窗外。 破了的窗洞立即飞出几根彩羽,夹杂着二狗子的惨叫。 “大漠山如雪,燕山月似钩,天生贼霏霏,滚你娘个毬!” “一堆大傻叉,吵你娘个逑。”景横波扶额。 …… 鲜花事件后裴枢安静了几天,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他把献花失利的原因归结于种花的老头——他为什么要种毒花!为什么要在毒花里培养毒虫!裴爷爷好容易找到一簇鲜花容易吗?如果花不出问题景横波现在已经是爷的人了!好好的事儿尽被这老不死破坏了! 怀揣着仇恨的怒火,他天天出去找那老家伙晦气——主要是他其实不能呆在客栈里,天弃昭告天下了,说和他不共戴天。 据说那老头住在天临城外三十里的一个山谷内,也不知道裴枢是怎么找到那里的。他第一天去找晦气,晚上回来时躲着灯光,却被景横波拦住。 景横波贼笑着询问他可顺利?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