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不可多得,错过后悔终生。 他咳嗽一声,将步声放重,景横波回头,做惊讶状。 “啊大王你怎么来了……”她慌乱想抓衣服掩饰,衣服却在池子里,她只得将手臂拢在胸前,但遮住胸遮不住大腿,遮住大腿遮不住胸,倒是身体在这样的挤压之中,越发喷薄欲出。 战辛的目光都似快被燃着。 池子中似有动静。 景横波一脚踏下。 池子里安静了。 “我只是路经此地,想着这药泽有些禁忌,想必没有人和你说清楚,亲自来给你说明一二。”战辛保持着温雅神态,在景横波身前三尺处停住,眼神只凝注在她脸上,想要打消她的戒心。 景横波眨眨眼,笑了。 “这样啊,老身多谢大王有心,那么,那禁忌在何处呢?” 战辛笑容更深,脸色却似有些为难。 “禁忌在池底,只是需要人亲身下去示范……” “哎呀,这可怎么办?”景横波瞪大眼,轻轻掩住口,“这样的贱役,可不敢让大王亲为,要么,随便找个太监来示范一下吧?” “太监宫人,不祥污浊残缺之身,哪里配下这池子?这池中药物,说价值连城也不为过。”战辛犹豫了一下,试探地道,“要么,就本王亲自来示范一着?”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景横波笑颜如花,一点不好意思的表情都没。 “只是一点似乎有点不敬……”战辛为难地道,“下池子得卸了外衣……” 池底似乎有点动静。 景横波一脚踏下。 池底安静了。 “说不敬,我岂不是更不敬?”景横波眨眨眼,“衣衫不整参见大王,多亏大王体谅我是山野之人,不和我计较。我哪里还能和大王计较呢?” 战辛心怀大畅——这女子冶艳风骚,是个好勾搭的! 和她比起来,阴无心就像一块在千年冰川里泡了一万年的木头! “如此,失礼了。”他假惺惺地转过身,开始脱衣。 池底无声无息冒出人头来。 景横波脚一抬,还要踩下去,英白抬手一把抓住她脚踝,景横波有点痒,想要笑,又拼命忍住。 英白凝视着战辛背影,眼底杀机频现。 他正要出手,战辛忽然侧转身解腰带,景横波一脚又把英白给踩了下去…… 他在水底,握住她的脚底,掌心里润润滑滑,心里却浮浮沉沉…… 景横波此刻无心探究水底脚底那些事,她眼角瞥着战辛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