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怎么样……” “啊,是啊,好的,记住你的话。” “媳妇你说的哪里话?”伊柒瞪大眼睛,“你以为我会和他们一样半路溜走?我和他们一样吗?我是他们那种无耻的人吗?我是七杀大师兄!我是师傅最宠爱的弟子!我是七杀中最正直最靠谱的一个!我一身正气两袖清风三心二意四方通达,我又不像他们都是得罪了师傅偷溜下山的,我急着见师傅呢!他一定也很想我!我完全没必要偷!溜!” “不管什么日子,我说,”景横波道,“媳妇不能喊着玩,最起码你别跑,老老实实带我们上山见过你师傅你再滚,这也算你对媳妇的诚意,对不对?” “是啊咱们什么时候成亲?既然一起回山了咱们就请师傅主婚好不好?你看三月初三的日子怎么样?要么二月初二?” “我说,你喊了我很久媳妇。”景横波慢吞吞地道。 “媳妇,我今儿比昨儿更美了?”伊柒也端着下巴瞧她。 景横波转头,摸着下巴,盯住了伊柒。 不用找了,尔陆一定也不见了。 众人一惊抬头,眼前山路空空荡荡,哪有人? 再走几步,尔陆一抬头,“师傅!”他热泪盈眶地冲上去,“师傅!您最近可好?徒儿想死你了!” “没点新意!”天弃咕哝掏银子,“这是我要留着买花戴的私房。” “哈哈哈我赢了,尿遁,尿遁!”裴枢大笑,摊手,“拿钱来!” “哎哟我肚子痛。”山舞猛地弯腰,捧住肚子,撅着屁股往草丛里一钻。 已经能看见山巅的云雾。丝丝缕缕,如烟如带。 接下来的山路英白裴枢天弃开始打赌,叽叽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 没人表示异议,没人说要等——司思短期内不会回来的,他们懂的。 片刻后,司思说看见那边山崖上有朵百年难遇的药草,要去采了来给景横波疗毒,作为医者,此事义不容辞,众人看他爬上了那边山崖,景横波道:“走吧。” “是哦,有种你一直坦荡荡。”景横波摸着下巴。 她转头盯住了司思,司思嘻嘻一笑,“看我干嘛?他们害怕被老家伙报复,我走的时候可没得罪老家伙。啊,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佛祖迟早要劈死你。”景横波大骂。 “佛光百年难得一见,老衲必须立即参拜!各位再会!”武杉光速消失。 “啊!看!佛光!”武杉忽然惊喜地一指天上,景横波抬头,天空亮亮堂堂,哪来的佛光? 其余几个露出没赶上的悔恨神情。 景横波大惊,急忙要去救,陆迩大声道:“我去救!”啪一下跳下悬崖了。 眼看快到山顶,戚逸忽然道:“哎呀,我今儿酒喝得真多……”歪歪扭扭一倒,骨碌碌滚下山崖去了。 七杀表示。他们深以为然。那里空气湿润,便于给师傅下毒。山顶雷电多,他又爱在雷电中装鬼,方便早点劈死。 步行上山,老家伙并不像世人想象的那样,住在云深不知处。他就住在山巅,离天离云最近的地方,七杀说,这是因为,第一,他觉得那里空气湿润,可以养颜。第二,山顶雷电多,方便早点劈死七个徒弟。 …… 景横波看着七杀喷红的脸颊,弯起的唇角,激灵灵打个寒战,有拔脚就逃的冲动。 “以后你就知道啦!”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