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横波低头一看,一块不小的石头卡在前车轮下,轴承已经被破坏。 这石头足有脸盆大,要想踢过来卡住车轮,不是一般人能做到。 “好端端的这是干嘛……”景横波话音未落,前头街道上已经有人喊道,“七恶的马车!” “上次咱们看见过!” “七恶又来了!” “关门!” 喊声未毕,街上又重演上次经过时的场景——人们风一般卷入自己家,门一家家砰砰砰关上,大姑娘小媳妇们尖叫狂奔,满地遗落各式鞋靴。 一阵训练有素的鸡飞狗跳,一眨眼后,又是满地狼藉,满街闭门。 景横波站在街口,目瞪口呆地看着前方,七杀到底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恶事?只经过一次的马车都能让镇民记住,这杀伤力无与伦比。 现在麻烦了,门都关了,怎么能买到米粮?更不要说最低价格。 景横波傻了三秒,忽听身后暴雷般一声怒吼,“这是做什么!” 被吵醒的裴枢犯了下床气了。 他天生杀气,这一声吼惊得整个长街更静,景横波听着他声音,心中一动,一把拦住正准备跳下来的裴枢,低声道:“裴裴,演场戏!” “干嘛?”裴枢没好气。 “咱们不能以七杀朋友身份下山,他们名声太坏了,哪,你还没出面,你正好扮作七杀的人,我呢,扮作被你们掳上山正要逃跑的良家妇女,你来追我,我冲进镇中,百姓们对七杀深恶痛绝,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他们会接纳我的。” “不行!”裴枢断然拒绝,“我如此英雄盖世,怎可扮强抢民女之恶男!” 景横波正准备一个爆栗子敲醒他,就听见他气壮山河地接道:“……追逐逃妻还差不多!” “好好好追逐逃妻。”景横波懒得和他辩论,反正都是演戏。 “呔!你想往哪里跑!”话音未落,景横波还没迈步,裴枢探手就抓住了她的肩头,把她向后一带,跌入了他的怀中。他舒展双臂,很满意地紧紧将她搂住。 “要死啊!”景横波大怒,反手拍他,“导演还没喊action,你就给演上了!现在就抓住了我,戏还怎么演?快放开!” “哦这样啊。”裴枢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眼光在她腰上溜几圈,“你腰真细,比我搂过的所有……” “闭嘴!”景横波赶紧截断他的恶心比较,抖散头发大叫,“艾克星!” 声音一出她就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