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横波不得不盯着那张脸,心里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过来了,又狂奔过去了——啊啊啊看见自己的脸在自己身下一脸欲求不满婉转承欢的小受样那是世上最残忍的折磨啊啊啊…… 忍住呕血冲动,她“深情款款”地拨了拨易国大王的发,很想把那头微卷长发都绞在手中截断,最终却只是温柔地理顺他的鬓边。 “我怎么能忘记?”她道,“我每时每刻都不能不将你记起。” 算了,就当底下是宫胤好了,但是把景横波的脸看成宫胤的好像实在有点难度…… 易国大王盯着她,眼神一瞬间似能滴出水来,但似乎又忽然想到了什么,眉头一皱,景横波正心中一紧,担心自己演戏过火台词不对,易国大王忽然一伸臂,将她一推,冷哼道:“又来哄人!你的话和你的脸一样,从来就没真过。我要信你,早死了一万次了!”说完起身,鼻子里哼一声,看也不看她,女王般昂然迈着猫步走了,景横波听见他一边走一边吩咐属下,“给我看好这间屋子,飞出去一只苍蝇,你们就自裁吧!” 外头轰然答应,连屋顶上都有。景横波却舒了一口气,抹掉冷汗,在榻上摊开身躯。 妈妈咪呀,今儿好一出大戏!集伦理道德反串反转狗血之大成! 差点擦枪走火! 景横波抱住头滚啊滚,这事儿怎么整?以前是她担心贞操,现在她担心有人要给她献出贞操,还是自己操自己,你们和黑水女王什么仇什么怨? 不行,得走! 她本来还有轰轰烈烈扮演皇叔,通知宫胤的意思,此刻却一点都不想玩了。那对大王皇叔,明显奸情满满,易国大王等待多年,终于抓到情郎,春情满溢猪都看得出,今晚不过是欲擒故纵,玩点矫情的小花招,等他不耐烦了,迟早自己动手,到时候…… 景横波开始瞬移了。 第一次瞬移,撞到一个胸膛,铁甲撞得她鼻子差点开酱油铺,一抬头,哇塞,满院子的人,一只猫都钻不过。 面前的大汉对她一笑,掀开衣襟,她看见长满黑毛的……凶器。她当场就吐了,被抬了回去。 吐完她缓过劲儿来,给自己一巴掌,删掉脑海里那黑毛胸器,不再想那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第二次闪了出去。 这回闪远了点,出了门,结果一跤栽阴沟里了,不知道何时,客栈门口多了个沟。 一个白发飘扬的老太过来,对她颤巍巍伸出双手,景横波满怀感激地递出手,那看上去马上要死的老太,咧嘴一笑,一把抓住她双臂,手臂一甩,将她甩过了客栈的墙。 景横波在空中凄惨地飞,看见那马上要断气的白发老太,嘎嘎笑着敞开衣襟,露出厚实的胸肌…… 砰一声她砸回了床上,一团绳索当头罩下,将这个不安分的皇叔,捆了个结实。 景横波只好无奈地睡了。 她做了一夜乱七八糟的梦,梦里似乎她和宫胤在成亲,进了洞房,红彤彤的宫胤坐在床边真好看(哪里不对?),她淫笑着掀开被子,被子里躺着宫胤,她刚要扑上去,宫胤的脸忽然变成了她的脸,她低头一看,胸器汹涌,满满黑毛…… 她尖叫一声,吓醒了,一睁眼阳光满窗。 新的路程又开始了,又是快马急奔,今天的易国大王比昨天更加激情,把她绑在自己身前,不住在她身上摸摸捏捏,一边掐一边格格笑,笑得景横波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路。 打尖的时候,易国大王吃一口,对她瞟一眼,吃一口,瞟一眼,景横波自认为是个风流人物,秋波暗送什么的早已习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