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没说话,意思是她会好好喝酒,绝不惹事,但……如果事来惹她那就只能另当别论。 酒量这个东西对陆繁星而言是能屈能伸之物,有时候一杯即倒,有时候就是死命都喝不醉。 比如,现在。 她想好好醉一场,可惜就是不能如愿。 不久,一瓶上百万的酒就很快见底—— 她晃荡着从沙发上起来,虽脑子清醒地很,但身体还是被酒精所影响,不那么配合。 走到包厢门口,伸手拧开门,两腿才迈出去就听见迎面走来几个人的对话声—— “太子爷,改明儿小的带你玩点新花样。” “哼!老子什么类型的没玩过!” “是,您说的是!” “……” 陆繁星熟悉这个声音,定睛看过去,果然是那张欠扁十足的嘴脸。 倒霉的是,对方也看见她,那眼神跟当年一样直接并且带着侵略性。 妈的!她现在真是倒霉到喝口水都要塞牙缝的节奏。 ☆、第59章 咬舌自尽 陆繁星知道,这个邵槐一眼就认出她来了。 不过想想也是,当年她让他血溅当场,怎么会忘? 这几年,他没对她寻仇就已经很不错,难道还指望一笑泯恩仇? 但眼下这种情况,她真是避无可避,只能梗着脖子迎头走过去,就当没事人一样。 只希望,这个邵槐经过几年醉生梦死的生活,早就对她这个曾经差点将他“开瓢”的仇人没了兴趣。 或者,兴趣不那么大了。 陆繁星与他们擦身而过时,无视于除了邵槐以外那几人的惊艳之色,步伐僵硬而优雅的走向女洗手间—— 拉开一定距离后,她以为已经成功躲过一劫,但没料到才这么想,后面的人就突然开口叫她。 “陆繁星,我们别来无恙啊!” 蓦地,女人脚下顿步,只能站在那不动、不吭声,静静等着身后那条“毒蛇”游过来。 当然她还有第三个选择就是拔腿就跑,但她不确定这样会给风情,以及这个会所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几年前她能没事,不代表现在也会没事。 果不其然,没多久绍槐那张带着阴恻恻地脸就重新出现在陆繁星面前,她莞尔浅笑,状似没认出来地说:“请问您是哪位?” 心里却盘算着该如何在不麻烦风情的情况下全身而退。 邵槐手指抹了把嘴唇,一侧眉毛挑高,他指了指后脑勺说:“真不记得了?我那时候可差点死在你手里。” 此话一出,他身边有个溜须拍马之流就立马领会到什么,笑眯眯地说:“爷,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况且……” 那人往陆繁星瞥了瞥,又道:“这样的货色可不是时常能看见的,爷真是艳福不浅啊!” 话落,邵槐原本带着恨意的眼神立马有了变化,那样的变化让陆繁星更加胆战心惊—— 她想,本来他可能单纯想要报当年之仇,明的暗的、来日方长,她倒是不怕。 可刚才经他手底下人一说,他今晚不办了她,那就是没面子的事。 这样的一个人,面子比天大,岂会对她心慈手软? 此时陆繁星突然有点懊悔来这里,真是祸不单行—— 她当场就随机应变,一脸愧疚道:“哦,原来是邵先生,当年是我不懂事,还望您能海涵。” 那时候她才十九岁,家里还没遭受变化,心境就跟嫩芽似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