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洛见他不动,细眉微微一皱,“你还有事么?” 这个男人是不是吃了什么保养品,怎么看上去比两年前还要年轻? 而她却老了,昨晚上敷面膜时发现眼角又多了一条纹…… 容言不想走,是真不想走,能多待一秒是一秒,他突然捂住肚子说:“对不起,我肚子疼,再让我用下洗手间——” 说完,也不管女人何种反应,直接转身又重新溜达进洗手间,将门一关。 “诶,你——”黎洛欲言又止,轻声对着门说:“算了,你要用就用吧!” 保姆开始是真怕的很,以为遇上什么坏人了,见两人原来认识悬着的心才落地,“东家,这是谁啊?” 黎洛将宝宝抱过来,“以前的一个朋友,待会等他用完你就让他离开,我先带宝宝上楼。” “唔,好——”保姆有点胆小,“东家,要是我那么说他会不会发火?” “不会。”黎洛很肯定地说:“他是个好人。” 保姆:好人?怎么看着有点凶神恶煞的,不过见到东家后倒是表情柔和不少,都快能滴出水来了。 容言坐在洗手间里抽了好几根烟才出来,见外面没了她的身影,忙问:“她、她人呢?” “哦,我们东家带宝宝上楼休息了。”保姆笑眯眯地说:“我们东家还说请先生用完洗手间就离开。” 伸手不打笑脸人,得使劲笑—— 容言有点心灰意冷,果然她还是不想见他。 “那我上楼去跟她打声招呼。”他不想说那两个字,“再走。” 保姆没阻拦,毕竟她觉得这男人不好惹。 容言快速来到楼上,而此时黎洛恰好哄完孩子从房间出来,两人直接来了个面对面。 她有点惊讶,“你怎么还没走?” “你……要我走哪去?”容言沉着一张脸走到她跟前,她不想面对他,想下楼,他直接挡住她的去路,“我们谈谈。” “谈什么?”黎洛抬眸看他,“我们之间好像没什么好谈的,你别挡在我前面,我要下楼。” 容言再次截住她的路,依旧说:“我们谈谈。” “有病。”黎洛丢给他两字。 “是,我确实有病,而且病的不轻——”容言突然伸手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摁向墙壁。 黎洛皱眉挣扎,“你,你弄疼我了,放开。” “不放!” “放开!” “不放……” “你到底想说什么?”她没辙了。 容言对女人向来挺有办法,应该说她们看见他、多半就会主动讨好他,他高兴就敷衍,不高兴就闷不吭声。 但面对她,他心里在意,所以不知该如何对她? 他缓缓放开她,脸莫名有点发烫,“就是、就是我们的事。” “我们的事?”黎洛纳闷,“我们有什么事?你以前不是一直觉得我笨么?知道我笨就别打哑谜,爽快点直接说。” 呃,他脸红、他竟然脸红了—— 卧槽,这是什么骚操作? 像他这种男人竟然还会脸红,装纯情么? 是不是她眼睛有问题? “……那个杨青,就是你死了没多久的前夫之前给过我一封信。”容言一直觉得自己说话挺利索,但此时他突然有点怀疑,其实自己是个结巴? 黎洛一愣,“他、他给了你一封信?” “是。”容言猜到她可能不信,就从兜里将信掏出来,“喏,你看,这真是他给我的信。” 黎洛朝上面瞄了眼,确实是杨青的字,她一眼就认出来了,那字圆圆滚滚的,跟他小时候很像。 一般人还真写不出来。 容言见她不接,拿着信砸吧了下嘴,说:“一个大男人字写成这样也是少有,对吧?” 黎洛:“……” “你不好奇他都在信上说了些什么?” 黎洛怎会不好奇,简直好奇死了,她只是不懂,杨青他为什么要写这封信? 她直接将信抢过来,转过身、背对着男人。 看见信上的内容她直接傻眼…… 这、这都是什么? 【容言,其实我跟黎儿……哦不,黎洛、在你面前不能这么称呼她,估计你会吃醋。我和她是纯洁到不能再纯洁的关系,偷偷告诉你、我和她结婚两年,连她房门都没进过,我发誓!】 【她啊!心里可喜欢你了,有次大年夜喝醉酒嘴里一直叫你名字,还说什么容言我爱你啊,我真的很爱你,你不要离开我。哎哟,我听得快肉麻死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