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请随我同进!”曹盼转头冲着大家伙说,巡卫这会儿是头皮发毛啊,有心不进,曹盼见着了说了一句,“进不进的,你可要想好了,千万不要一失足成千古恨!” 巡卫好想哭啊,他好不容易爬到这个位子,怎么就碰到了曹盼这样的小魔头呢?真是生不如死,生不如死啊! 曹盼丢完了话,叫侍卫把那地痞都给押进去,她跟着人群走进了一处大堂,待见到上座一位翩翩君子,虽然看着老,却极显风度的人时,曹盼作一揖,“拜见荀令君。” 上座的荀令君从侍从的嘴里已经听说了来的是一个三四岁的小娘子,但是真见到曹盼还是难掩惊讶。 “你叫什么名字?”状书上虽然写了事情的经过,但却没有署上曹盼的大名,荀令君还不知道曹盼的名字呢。 “曹盼!”曹盼在状纸上就是故意不写名,曹盼这个名字,别人或许未必知道,但荀令君是一定知道的。 果然,荀令君一听这个名字立刻盯着曹盼看了半响,久久不语。 “久闻令君公正之名,曹盼亦是走投无路了,这才求于令君,还请令君为小女讨回公道。”曹盼当知荀令君的迟疑为何,是以一拜一请,荀令君道:“你其实根本不必来寻我。” 曹盼认真地道:“天下之人,以公正而名闻天下者,唯令君也。小女想不出还有其他人能比之令君。” 荀令君出言不过是随口那么一说,并不觉得曹盼能听懂,然而曹盼的回答却告诉荀令君,她知道荀令君话中之意。 曹操是如今大汉的丞相,大权在握,得一嫡女,专门为了这个嫡女而开宗祠,入族谱,荀令君已知此事,更知曹操为那嫡女取名为盼,曹盼。 所以曹盼一报上名,荀令君已知她的身份。 “我想,令君当知为何我会说,天下能审我所告之案非令君不可,状纸之上事情的来龙去脉小女已经写得很清楚,如果令君怕我所言有虚,这些百姓是见证者,令君可以提审!”曹盼再次重申她的案子没有半分虚假。 荀令君看了曹盼身后的人,他们都点头表示曹盼说得一点没错。 “你的胆子很大。”这么小的孩子,出了事还知道寻到衙门来,当然,能想他这尚书台更是难得。 “你过奖了,家母时常与我提起先生。”曹盼是说谎不打草稿,荀令君的事哪里是丁氏跟她说的,全是她上辈子读过关于这位的记载,所以才会笃定地来找这位上告,当然,也只有这位敢不畏曹操,将她的案子一审到底。 荀令君温和地一笑,曹盼与荀令君再次一拜,“令君,你接我这个案子吗?” “你既然说了你这个案子你只有我能审,如此,我也想听听,为什么你会觉得这样小的案子只有我能审。”单看曹盼的状纸,曹盼写上了官贼勾结,案子可大可小,但是,在许都城内,曹盼大可直接将此事转交丞相府,想必丞相府有的是人会为曹盼处理此事。何以曹盼却大张旗鼓的闹到尚书台来,事显诡异,荀令君难得起了好奇。 “不过,你可知诬告何罪?”荀令君问了曹盼,曹盼道:“知,诬告者,依所告之罪而处。” 律法嘛,曹盼在开酒肆之前大概了解了下,虽然是偷偷的,大概的罪名,曹盼都记下了! 荀令君听着一个小孩子说着这样的话,再观其眉眼认真,并无半分的困惑,将状纸放下,“如此,你们各自将事情的经过说来!” “我先说,我先说!大人呐,我们真是冤枉,这小娘子开了一家酒肆,我们就是去买酒的,可是他们家开着酒肆却不卖酒,我们一怒之下才会砸了他们的店。这小娘子就带了护卫来,一下子把我们全都给捉了,这些官爷是想拿了小娘子问罪的,小娘子非说我们官贼勾结,我真是冤枉啊!”痞子头头赶紧的开口大有将事情全往曹盼头上扣的意思。 荀令君看向曹盼道:“他之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