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原来,他就是南陵太子,二皇子南炎睿。 他,居然是南炎睿!那为什么,她听风千雪又叫他“若寒”? 而她,竟是要嫁给他! 这是多大的一个乌龙? 她暗自好笑,自己百般不愿的结果,竟是差点要错过了他。 “婉月,你在想什么?头还不舒服吗?”宇文飞担忧的注视着她,甚至伸手替她揉了揉头。他对她的百般呵护如今已远远超出一个隐卫对主人关心的正常范围。浓浓的爱意尽在眼底,直让人看得心生生疼。 风千雪似也听到了什么声音,忙从屋外走了进来。 “婉月,你醒了?” 花婉月朝两人看了看,然后点头。 “谢谢你们一直陪着我,又让我死而复生了一次。特别是你,宇文飞。”花婉月侧转过头,内疚的看了看他。 宇文飞不知是否察觉出了什么异常,眉头深深的皱了一下。 风千雪坐在了她的身旁,把了把她的脉搏,然后道:“好多了,不过就是还要调养些日子。我给你开些药方,宇大哥你以后就辛苦一些,记得督促她喝下。” “在下明白!谢谢风姑娘了,姑娘的这一大恩,宇文飞没齿难忘!” 听到他的话,花婉月的神色又是微动。随后,她又看向了风千雪,薄唇轻启,像是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口中又咽了下去。似是犹豫,而后,她忽的拉起风千雪的手,弱弱的求了一句:“能扶我出去走一走吗?” 风千雪点头,搀扶着她从床上站起,宇文飞也顺手扶住她的腰肢,甚至让她可以整个靠在他的怀里。 可没想到,花婉月却微冷着脸,甚至将他缠在她腰上的手整个扒下,再淡淡的道:“宇文飞你不用跟来了,让千雪陪我就好。” 宇文飞一愣,只好定在原地不动。 风千雪还在纳闷,这花婉月自从醒来后,就像是变了个人,对宇文飞不冷不热,似是生疏了不少。但纳闷归纳闷,她还是扶着花婉月走出了房。 此时已是过了晌午,耀眼的阳光将不远处的木棉树林照得一片金黄,永和殿内不时会有宫人走动,见到她们,纷纷给她们行了个礼。 “见过太子妃,见过风姑娘。” 听到宫人称自己做太子妃,花婉月心中竟有一丝丝愉悦。于是随口又问了一句:“太子呢?” 一宫女答到:“太子在书房。” 在书房啊…… 她点点头,便示意他们去了。 风千雪不由又看她一眼,心中再次起了疑惑。 “千雪,以后我叫你妹妹如何?”花婉月边说边慢慢走向那片木棉树林。她记得的,那天夜里她在那湖面上看到他舞剑的身姿,即便是在毫无月光的夜色之下,依旧是那么引人注目。 他在哪里,哪里就是光。 她一直深深记得。 风千雪听她如此提议,一开始还以为她是想和自己套着近乎,可看到她望向那湖面痴然的神情时,似是忽然醒悟了什么。 记得那大婚之夜,正是月缺,南炎睿再次隐疾发作,于是便避到此处舞剑。他好像是在用剑气去抑制什么,而当她赶到时,却发现花婉月也正在此处看他。 “婉月,你不会是想起了什么……你,恢复记忆了?”风千雪神色凝重,拉过她问。 花婉月咬了咬唇,然后点头,“是的,妹妹。应该就是你们在帮我解毒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的。谢谢你,也谢谢太子殿下。所以,妹妹,带我去书房好不?我要当面和太子殿下道谢。” 她非常期待的看着风千雪,虽然她明白,南炎睿心中不曾有她,可就算她和他没有拜堂,她也已经是他名分下的妻子了。她,是他的太子妃。而她也明白,即便她不是他的唯一,但她可以名正言顺的陪在他身边,这就够了。 自古哪个王侯将相,不是多妻多妾? 更何况,他将来会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