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不过是谢裕谦一个人带着人手资本离开夷滇重新再来,后者则是要把整个谢家都牵扯进去。 谢裕谦在想,自己先前怎么就昏了头,为了拿到容静堂手上那批货,就拿自己的前途来赌? 他一向信奉富贵险中求,只是这次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有之前的好运。 不过这才第一场比试,这一场的结果都没出来,就算这场输了,也还有第二场,只要第二场能赢他就还有机会。 江睿有信心在分数上胜过穆衍,在时间上就没有着急结束,一来是怕过犹不及惹人怀疑,二来穆衍到底是容门的人,也不能输的太难看了。 五个小时后两人同时结束。 盘会负责人特意安排的上百名解石师,分别开始对两人的挑选的毛料进行解石。 在一块块毛料被解出来后,除了江睿本人还有万年面瘫的容静堂,在场的人无一不惊讶,甚至是难以置信。 穆衍的一百块毛料里解出翡翠的只有六十几块,上等的不到十块,中等的三十余块,还有十余块不怎么样的。 如此紧迫的时间里,有这样的成绩,就算是那几位评委也得赞叹一声。然而可惜的是,穆衍今天对上的是江睿。 解出翡翠的概率为百分之百。一眼望去最差的是中等的,大多数都是冰种、芙蓉种,还有数块老坑玻璃种! 近年来老坑玻璃种的翡翠几乎不在市面流通了,一出现就会被哄抢一光,是有价无市的。地下盘会这里,老坑玻璃种虽还会偶尔出现,但从未有过一出现就是七八块的情形! 江睿的运气到底是有多好?若不是运气,他又是怎么做到在一个小时内挑出可以全部出翡翠的一百块毛料?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穆衍看着那一堆大部分种色水地都上佳的翡翠,都吃惊地说不出来话。 谢裕谦更是看得都傻眼了,若不是这次比赛全程都由盘会主办方操控,全无作弊的可能的话,他肯定认为是不是容静堂在比赛中动了手脚。 在地下盘会,一般小打小闹的比赛有人动动手脚很常见,但盘会主办方参与后,就完全没有作弊的可能。 没有人愿意和地下盘会主办方杠上。 谁知道盘会后面站着的是什么庞然大物。 盘会开展这么多年与各方势力的关系根盘错节,得罪盘会无异于自毁。 两人的分数很快就统计出来。 江睿高出穆衍几十分,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 谢裕谦脸色黑沉,难看至极,穆衍在旁尴尬地表示歉意。 不过谁都能看出来穆衍已经尽力了。怪不得人家。 谢裕谦为人脾气古怪,却也没对穆衍发难,毕竟接下来的第二场比试还要靠他赢回来呢。 裁判宣布完结果后今天的比试就算结束。 此时已经是凌晨,盘会期间就是在晚上人才多。很多人都作息颠倒的的,这很正常。不过江睿一直怕容静堂身体撑不住,所以一下场就催促容静堂快些回去。 有些见识了江睿本事的围观者,想凑上来与江睿搭话,但看见他身边冷着一张脸的容静堂,顿时一个个都退散了。 江睿出师大捷,最高兴的应该是容静堂,但从外表看他还没自己高兴。 容静堂本人像是从没有喜怒这些情绪,对谢裕谦的酸话也不予理会。带着江睿就离开。 江睿三人路过伯纳诺的座位时,看见那里一个人都没有,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走的。 他问身边的男人:“容静堂,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