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的消息。 他安排了怀洲的亲信去办,原本,等他从彤郡回来,就可将这颗夜明珠拿到槿桐面前,一搏美人笑,谁想到会在彤郡遇见了暗卫和南蛮细作,槿桐抱着小宝离开,他和槿桐最终天人永隔 “沈逸辰,你有听我说吗?”槿桐说到第三遍上头,有人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笑盈盈看她。 方槿桐扯了他的衣袖,将他拉到一处:“我是问” 阿梧和郭钊自觉收了耳朵。 “我是问陆昭宇那边怎么样了?”沈逸辰出面处置陆昭宇的事,便是怀安侯府的手段。这样的手段旁人能牵联想到戴诗然这里来的几率最小。但沈逸辰处置得如何了,她心中还是好奇。 沈逸辰敛了笑意:“陆昭宇这样的人最怕什么?” 见他忽然严肃,方槿桐心中顿觉有些异样。 她鲜有见到这样模样的沈逸辰,一时有些不习惯。好容将心思放在“陆昭宇最怕什么”上,又觉无果。 名声?虽说棋士最在意名声,可若是陆昭宇真在意名声,就不会去一而再再而三的偷棋。 家眷?若真在意他的妻子和儿子,也不会想到用欺骗戴诗然的下/流手段。 生计?这样的人连颜面和道德都不顾的,还会在意生计吗? 方槿桐摇头,她实在想不出来。 沈逸辰俯身看她:“这样的人,最怕他自己的利益得失。” 方槿桐蹙眉,似是听懂了半分,又似是一知半解。 “他是棋士,棋士用一双手下棋,旁的于他都是身外之物。”沈逸辰起身,看着岩洞外淅淅沥沥大雨,凉薄道:“打蛇七寸,于人来说也是同样道理,我找人同他说,他若是敢透露半句,或是时候借此生事,便剁掉他的十根指头。” 方槿桐下意识打了个寒颤,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如此,就真的有用吗?” 沈逸辰唇畔微牵:“无用。” 嗯?方槿桐莫名看他,说得这么恐怖,无用? 沈逸辰敛眸:“有用的是,我找人告诉他,从今日起,怀安侯府会安排眼线日夜跟着他,怀安侯府捏死一个名声败坏的棋士,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他大可挑战怀安侯府的耐性……” 方槿桐咽了口口水。 沈逸辰是连南蛮一族都险些追到灭族的人,被他告诫,的确如坐针毡。 方槿桐轻声问:“你……真会派人跟着他?” 沈逸辰微微一笑,伸手敲了敲她的头:“陆昭宇若像你这般想,我至少省一半功夫。” 方槿桐恼火。 恰好郭钊转身,难得听到他开口:“雨势减缓了。” 果然,岩洞上的滴水声都舒缓了许多。 槿桐才发现原来光顾着同沈逸辰说话,都忘了下雨这件事。 阿梧也踱步到岩洞前,大朵大朵的乌云已然散开,不再是黑压压的一遍,天边微微亮,雨声从先前的湍急到眼下逐渐缓和。 “路能走吗?“阿梧还是担心,小青沟在山谷里,先前这么大的雨,怕有不必要的麻烦。 郭钊已出了岩洞:“我去看看。“ 他素来决断。 他本事负责沈逸辰安全,小青沟里既无仇敌也无猛兽,侯爷的安全无需担心。 郭钊心底澄澈。 阿梧支吾道:“还在下雨……郭大爷能在雨中飞檐走壁吗?“ 方槿桐也想问。 沈逸辰艰难道:“郭钊,拿伞。“ 话音刚落,郭钊已折回。 阿梧将伞递给他,赫然是一把画着白玉兰的油纸伞。 郭钊手颤了颤,还是接了下来。 正欲转身出岩洞,身后,方槿桐轻声叹道:“若是被旁人见到,瞿山派掌门人撑着白玉兰的油纸伞……“ 郭钊背后一僵。 想也没想,就伞还给阿梧,一头砸进雨中。 方槿桐咬了咬下唇。 沈逸辰笑不可抑:“你果真回回克他。” 回回克郭钊?方槿桐和阿梧面面相觑,既而都看向沈逸辰。 回回?方槿桐总共见过郭钊才几回。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