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已经平安回来了,要不然,我看你怎么交代!”老太太心里有气,对唐宛如越加看不惯,“以后缙言我带回去养着,就不劳你操心了。我们走。” 老太太上了和傅梓遥上了傅子慕的车,留下唐宛如一个人气急败坏站在美容院门口。 傅缙言小朋友还不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祸,上车后就睡着了,傅梓遥抱着他,老太太摸着他白白胖胖睡的香甜的小脸儿,叹了口气:“亏得缙言不像他这妈,唐宛如能生出缙言这样的孩子来,也真是奇了。”最后那心思又跑到了傅绍骞的身上,其实傅缙言睡着的时候仔细看看,那眉目,跟傅绍骞也是像了七八分…… 要是这是小二的孩子…… 此念头一出,老太太自己把自己给吓了一跳,也不敢再想下去。 夜晚十一点多,候机厅人影疏淡,光线斑驳。 唐末晚站在打玻璃前,盯着高远明净的星空看了一会儿,转身走向不远处的傅绍骞。 傅绍骞正拿着手机通话,高大的身躯靠在经常浅蓝色的连排椅上,很平静的样子。 因为老太太的坚持,傅绍骞连夜订了回去的航班,唐末晚是买了第二天的机票,但他坚持,带她一起回去。 拉着她的手坐下来,她没挣扎,突然乖顺的让人有些不适应。 “累了?”他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细长的手指摸索在她柔软腰肢上,还有一个半小时才登机,他冒着胡渣的下巴搁在她的额头上,有些刺痒,她没回答,索性闭上眼。 但是很快,就察觉到不对劲,他的手趁其不备滑入了她鼓鼓的胸口上,隔着薄薄的布料肆意搓揉,唐末晚的耳根子不受控制地红起来,按住他的手:“我累了,不要乱动过,登机了叫我。” 他果然没有再乱动,说好。 没多久,就听到靠在自己肩头上的那个小脑袋传来均匀的呼吸。 很多事情,值不值得,只有他自己知道。 等唐末晚醒来时,竟然发现自己已经登机。而且身上盖着薄毯,侧头,入目的是傅绍骞歪斜的身影。 他也睡着了,头靠在她的肩上,在她没有醒来时,他们就像两个勺柄,连在一起。 两个小时的飞行,凌晨三点的时候,飞机落地a市。 匆忙回来,她甚至连一件行李都没带。 傅绍骞搂着她的腰,看穿她全部心事:“回家吧。” 家。 他带她回了龙湖春江。 夜晚的出租车靠近小区时,她就莫名紧张,尤其当他带着她上了楼,站在门口时,更是心绪不宁。 可他很随意,好似他们中间根本不曾分开这两年,此刻一如那一天他从朋友的饭局上下来,然后直接回家来。 他拿出钥匙开门,她以为会闻到一股淡淡的霉味,但并没有,反而是一股淡淡的清香。 他弯腰从旁边的鞋柜里拿了一双粉红色的凉拖放在她的脚边,那是她离开之前留下的。 自己已经换了鞋,进屋。 她换上穿鞋,那日离开的情形历历在目,她也走的匆忙,许多许多的东西,竟然都留在原处。 就连沙发上,放着的那本书,都停留在她离开前的那一页上。 这座房子,竟然封存了整整两年的时光。 傅绍骞去厨房,烧了一壶水,唐末晚站在厨房门口,看他一个手熟练的操作,他背影宽阔,腰身精瘦,完美的倒三角还是两年前的模样。 他转过身来,望入她的眼中,她没有逃避。 后来发生的事情,也不过是水到渠成。 两年没有被入侵的身体,常年的干涸,哪怕是做足了前戏,突然进入的时候,还是像被刀削斧劈般,慢慢的,才有潺潺泉水渗透,身体的疼痛也逐渐被缓和。状丰役划。 她所有的经验,都来自于身上的男人。 他没有乱动,紧绷的肌肉线条透出他的隐忍,深邃的目光却充满爱怜的盯着身下这张苍白而透着绯红的小脸:“看来你这外面,没有好好练习啊,是不是国外的人这种毛病比较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