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吗? 这剧情跟她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陆立风见她理直气壮的反问,突然哭笑不得,尤其是她还为此哭的有些红肿的双眼,微微嘟起的薄薄红唇,像是随时等待人采撷的芬芳花朵。 他心头一颤,身体一动,某个抵着她的坚硬物体却让她一时忘记了哭泣,只能睖睁着双目,傻傻望着他。 陆立风心头柔软,说话也不自觉温柔了几分,硬热透过薄薄的衣衫像烟蒂般灼烫着她的肌肤,谢依人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陆立风,你……” “现在满意了?”气氛不知为何,突然间就转换了。 谢依人的耳根子突然就火热的燃烧了起来,仍是带着惊诧的莫名:“那你刚才那是干什么?” “你以为我对你没感觉?” 她撇嘴:“难道不是吗?”要不然反应怎么那么冷淡。 陆立风的心完全像是在油锅里滚了一番,又心疼,又气,又好笑:“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难道你不想吗?”她现在也不老实回答他的问题,总是轻而易举就把皮球踢回给他。 “呵。”陆立风轻笑了一声,一手摁住了她的胸前,用力,谢依人面色一怔,他却快速的松了手,俯身,在她耳畔极尽缠绵的低语,“我想啊,可是这样很危险。” “那你小心点不就好了,唐末晚都说你很清楚的,为什么不敢?”她嘟着嘴,语气那么酸,又带着那么浓的抱怨,叫陆立风一时心口荡漾,竟有些难以自持的冲动。 “小妖精!” 谢依人却突然张开了双腿,用力缠住他精瘦的窄腰:“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来就来,不来我就回去了,每天晚上各睡各的,我回去难道不能睡吗?” 浓浓的抱怨中,又带着无声的妖媚邀请,酡红的双颊上,开出艳丽的花,万种风情。 陆立风心旌荡漾,一手扯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一个翻身就让她趴在了床单上,背对着自己,然后身体缓缓覆了上去:“不舒服立刻告诉我。” “知道了,罗嗦。”她把脸深埋进枕头里,那里,分明已经红的能滴出血来。 这样的事情还要女人主动,不知道他是太能忍,还是因为太在意,所以不想伤害她。 事后,她躲在他的怀里,葱白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圈,然后又锤了这个似睡非睡的男人一拳:“喂,你还没说,你刚才在看什么呢。” “过段时间你就知道了。” “真的不是跟人聊天?” “不是。”翻个身,将她一把捞入怀里,沉声,“睡觉。” 好吧,她终于心满意足的搂住了他的腰身:“其实刚才……你太轻了,一点也不过瘾呢,你回头再研究研究嘛,不要只顾着自己高兴啊,也要照顾一下女同志的心理情绪啊。” 头顶传来轻轻的笑声,陆立风一手放在她圆翘的臀上,用力一按:“知道了,赶紧睡。” 室内,终于安静下去。 陆立风和谢依人的婚礼就订在一周后。 傅绍骞和唐末晚收到了请柬,时间有些仓促,但一切准备的都十分周到。谢家和陆家本来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可因为谢依人没有父母,陆立风的父母又出于不和状态,所以一切,都是陆立风亲自动手准备的。 陆立风请陆何明和叶敏青出席自己的婚礼,他们也都同意了。 至于陆云深,也收到了陆立风发来的请柬。 时值正午,陆云深刚刚上完上午最后一堂课,回到办公室,就看到自己的办公桌上放着一个红色请柬。 有老师开玩笑说:“陆老师,这是给你送红色炸弹呢。” 陆立风本以为是傅绍骞和唐末晚的,扯了扯嘴角淡淡一笑,所以并未打开,直接放入了包内:“先走了。” 白江雪打电话让他回去吃饭,他本来不想去的,可考虑到她一个人,最终还是答应了。 还是熟悉的小院落,朱漆的大门一推开,因为盛夏,门口的连接的葡萄架上,一串串葡萄垂落下来,晶莹诱人。 他穿过长廊,来到室内,看到了白江雪常年如一日的穿着旗袍端庄秀丽的模样,一如当年他回来,她也是这样在餐桌边上摆弄着碗筷,似乎,她一直在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