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你们回来。箱子给我吧,要扔我帮你去扔!” 这拍的一口小狗腿啊,唐末晚看着傅缙言白嫩的脸蛋上浮现的古灵精怪的神色,忍不住笑了,也许这就是知子莫若父吧,也只有傅绍骞这简单粗暴的法子可以镇住傅缙言了。 不过这简单粗暴放在另一个小盆友身上明显不合适。 傅静静小朋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无论唐末晚怎么哄都不见好,傅绍骞本来挺心疼的,但她实在哭的太长时间了,傅绍骞被吵得耳朵生疼,就有些不耐烦了:“她怎么回事,哭个不停啊。” 老太太和月嫂连番上阵,也哄不下来,唐末晚心疼极了,看看时间,问老太太:“小奶奶,之前也这么哭吗?” “没有啊。”老太太是真的没说谎,要是一直这么哭,她怎么可能不打电话叫他们回来呢,今天真是奇了怪了。 唐末晚又问:“那平常这个时候你们都做什么?” “做什么?”老太太的眸光转了转,傅缙言心满意足的坐在长毛地毯上打开箱子,拖后腿,“打麻将。” 老太太有些不好意思:“这段时间他们缺搭子,非得叫我凑,不过我们都有好好照顾静静的。” 唐末晚点点头。 这时候老太太的麻将搭子又上门来了,他们也不知道傅绍骞和唐末晚已经回来了,老太太也不好赶人,气氛有些尴尬,唐末晚拉起傅绍骞的身,又抱着孩子:“小奶奶,你们玩,我们去楼上。” 傅绍骞收敛了冷色,何其的朝众人点点头,大家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老太太见他们没生气,赶紧叫李婶摆了桌子,四人坐下来就开始摸牌,唐末晚刚走到楼梯口,原本哭的撕心裂肺的傅静静小盆友突然止了声。 唐末晚都惊讶不已,站在缓步台上,低头查看女儿的状况,底下又传来一声:“八万……” 然后是:“碰……” 接着是:“胡了……” 唐末晚震惊的看着傅静静小朋友由哭转笑,而且笑容灿烂,唐末期却有些想哭了:“你说,她该不会就想听人打麻将吧。” 傅绍骞:“……” 从小耳濡目染,家学渊源。 以至于八个月后傅静静小朋友开始说话,出口的第一声不是爸爸也不是妈妈,更不是奶奶哥哥,而是:“碰……” 真是能把人给雷死。 老太太一方面挺自责的,一方面又很骄傲:“真是个聪明孩子啊,麻将是我们国家的国粹,静静以后肯定是高手。” “……” 傅绍骞和唐末晚,默。 老太太的生活很滋润,很安逸,也很充实。 白天逗逗孩子,晚上跳跳广场舞,打打麻将,她觉得知足而幸福,平常也注重保养,看起来倒是越发的年轻。 他们这些麻将搭子中,有一个六十岁的老头儿,长得很精神,儿女都在国外,老伴又在十年前走了,一直一个人生活着,最近对老太太很是殷勤。 打麻将的时候就坐在老太太的上首,故意放水给老太太,老太太还浑然不觉,觉得自己摸得一手好牌,跳舞的时候就在旁边给老太太凑伴儿,散步的时候也能来个偶遇,老头儿还十分勤快,一直都是自己在院子里种的新鲜蔬果,一个人根本吃不了这么多,以前都是送给隔壁左邻右舍,自从老太太来了后啊,唐末晚的蔬菜瓜果就像有人承包了似的,每天都能吃到最新鲜的。 时间长了,大家也都明眼瞧出来了。 唐末晚自然也不例外,恐怕也就老太太一个人还蒙在鼓里,不过看老太太每天打扮的漂漂亮亮喜笑颜开,唐末晚觉得现在的生活也挺好,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日久见人心,慢慢的,总有会感觉的。 在这岁月静好的日子里,没多久,还发生了一件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