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到不该抽菸的地方抽菸,那么公司自然就视你为不尊重公司。 芬兰是全球有名的高福利国家之一,因此街上的人们大多十分惬意。或在咖啡厅里消磨时光,或骑着自行车穿梭城市。刘淼忽然感叹也只有这地方才能单身自由软件linux,毕竟只有你吃喝不愁了之后,那么你才有能力去追求更高的境界。如果你放在印度或华夏,天天被盗版逼得腾讯的程序员们已经差不多都在过劳死边缘,你说他们哪里有时间去追求互联网的开放精神和开源软件的自由精神?也只有这个地方才能诞生盗版党,将分享视为理所当然的人群。 在刘淼看来,做自由软件和开源软件是值得尊敬和佩服的,但是绝对不值得去推广的。多少程序师是靠着这点点微薄的软件收入在养家糊口,人家哪里有能力去开源自己的作品?至于有人说为什么微软、苹果这样的软件巨擘不开源?刘淼对此只有呵呵一脸了,难道微软和苹果就不要养活手下的程序员了?还有,围绕人家身边中小公司不要吃饭了?因此刘淼对那些愿意开源愿意公开授权的人表示尊重,但是却反感因此道德绑架别人。 表面上看起来托瓦兹无欲无求,但实际上,人家是富裕到了一定程度。人家从小就是在芬兰这个高福利国家长大,只要愿意读书,哪里会有可能背负可怕的学生贷款?别看他开发linux是分文不收,但实际上红帽公司和va公司都在其公司上市的时候赠予了一部分股票给他,这批股票在1998年的时候就价值2000多万美元了。因此托瓦茨是个不折不扣的千万富翁,同时他还是全美达公司的总工程师,所以人家才可以在房价昂贵的北加州拥有自己的独立豪华的soho,同时还能时不时回到赫尔辛基享受下生活。 刘淼就是得知他此时在赫尔辛基,准备回母校赫尔辛基大学准备演讲。在诺基亚方面的牵线下,刘淼终于得到一次单独面谈的机会。当托瓦兹意气风华地从大学讲坛下来的时候,刘淼却捕捉到了他眼角的一丝落寞。其实刘淼很感激诺基亚安排的这个机会,诺基亚方面的想法是此时正是托瓦兹最高兴的时候,那么接下去谈什么都是很方便的。但是刘淼却知道,托瓦兹是回来布教和募款的。很显然,布教这个方面得到了极大的成功,但是募款却是一无所有。开源项目虽然备受尊敬,但是却不见得到处受欢迎。因为这个世界上,刘淼这样的俗人还是占据了大多数。 虽然托瓦茨有些失败,但还是拿出了极大的热情与刘淼见面。诺基亚方面对刘淼的介绍是“一个来自东方的天才少年,他和他的家族正在成为远东最富有的财团。”面对这样的介绍,托瓦茨心动了。尤其是听说刘淼是微软都看好的未来天才之后,托瓦茨“好为人师”的技能立刻闪耀起来。 但凡成为“xx之父”后的人多少都希望能够成为某某行业的教父,因此linux之父托瓦茨更希望自己能成为自由软件行业的教父。能够在中学阶段就帮助微软解决windows系统bug的天才可不能被盖茨大魔王拉拢过去了,他应该成为下一代自由软件的领袖,而自己就将成为自由软件行业永世不忘的精神图腾。还有,他的家族不是有钱么?有了他的资助,linux社区至少未来十年都不缺发展的资本了。是的,自由软件的工程师们可以不要钱,但是要维系这样一个社区则必须要花费大量的资金。尤其是在这个硬盘和带宽都很值钱的年代,许多尚在温饱的自由软件开发者们不得不只使用新闻组来交流,因为他们支付不起更昂贵的上网费用了。所以当托瓦茨看到刘淼的时候,托瓦茨还是露出了自己最真诚的微笑。 刘淼也没有傻着一开始就大谈商业授权的事宜,而是和托瓦茨聊起了对于互联网和未来移动互联网的看法。当托瓦茨听到未来的互联网因为基于无线网络将变得更加自由的时候,眼睛都亮了起来。而且刘淼预言,随着硬件能力的提高和价格的下降,网络终端设备必然从个人电脑转移到移动通讯设备身上来,所以智能手机将吹响移动互联网时代的第一声号角。托瓦茨此时也听说了诺基亚内部开发塞班系统的消息,但是塞班系统的功能明显不符合刘淼的需要,反倒是自己的linux更适合。 于是托瓦茨暗道不好,而就在这个时候,刘淼开口道:“托瓦茨先生,实不相瞒,我就是为了最早的linux版本来需求你的商业授权。我知道您在linux的开源协议里保留了一份反悔条款,虽然我知道以您的高尚是不会启用的。但是我现在需要您动用这个条款,但是我保证我不会用这个授权去阻扰未来linux往移动设备的发展。您说您只愿意开源和自由,但其他工程师呢?据我所知,linux连一个成规模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