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白狐儿人小,她可以斗气犯浑。但是我还指望这天山神姬跟小白狐儿解去寒毒呢。当下也是朝着面前这位明丽女郎拱手说道:“神姬小姐,陈某人如约而至,你看我们什么时候方便,可以将约定的事情给办了?” 天山神姬似乎惯来严肃,那脸都有些僵硬,不过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来,对我说道:“不急,此处人多眼杂,我们换个地方再说话!” 这话说完,她转身离去,性子一如既往的冷淡,小白狐儿气得直翻眼皮。而我则想着此刻的主动权到底不是在我们的手上,倘若不能施展手段逼迫这女子,那也就只能顺着她的心意,伺候好了,赶紧给小白狐儿驱毒才是紧要的事情,于是便强行拽着小白狐儿跟在后面,如此一前一后,不知不觉就除了交易场,走到了湖边来。 离开了熙熙攘攘的交易场,天山神姬临湖而站,身穿一身素净宫装的她显得格外清冷,反而给予男人一种征服的欲望,但这对于我来说,不过是过眼云烟,倒也没有太多的想法,而是牵着小白狐儿,站在她身后两米开外的地方。 两人静立一会儿,那天山神姬方才开口说话道:“陈先生,你来神池宫这几天,可曾有什么感想?” 我不知道说什么话会让这个性格怪异、阴晴不定的女子高兴,当下也只是泛泛而谈道:“还不错,风光秀美,景色宜人,简直就是天上人间……” 听到我这般说起,那神姬回过头来,眉头却是已然蹙起,颇有些不满意地说道:“就只有这些?” 我刚才说的是好话,然而瞧她这态度,显然是并不喜欢,我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地方是好地方,不过在一个人人对我都有敌意的去处,我倒也没有什么观赏美景的心情。” 天山神姬有些疑惑,不过很快就想到了:“你是说我表哥和父亲?哦,他们并不是真的对你有意见,而是因为引荐你来天山的,是那个姓田的家伙。” “北疆王?”我明知故问道:“他们跟北疆王有仇么,人挺好的啊?” “什么好?那个死胖子就是个薄情寡义的负心郎,当初我母亲就是因为他,方才在岷山被人陷害,要不是她有我天山神池宫金蝉脱壳之秘术,说不定早就被人烧死在了岷山之中,而这个男人呢,他根本就不闻不问,反而凭着我天山神池宫的手段,闯下了那么大的名声——北疆王,哼哼,好大的口气!” 我瞧见天山神姬一脸愤恨,不由觉得可笑,低声说道:“前尘往事,你是如何得知的,是你父亲告诉你的?” 天山神姬脸色一冷:“谁告诉我的重要么?最重要的是,天底下根本就没有一个好男人,都是混蛋!” 我不由觉得想笑,指着跟前这个冰山美女说道:“拜托,你谈过几个对象,就说出这样的话来?也对,说句实话,无论是你父亲,还是你那个什么表哥龙公子,真的不是什么好鸟,但是你不能一竿子打翻一条船啊,姑娘,这天底下好男人遍地都是,请你不要那么极端好不好?” 天山神姬秀眉一扬,却朝着我看来:“你呢,你是好男人么?” 我回答得干脆无比:“那……当然!” “呸!”天山神姬轻蔑地说道:“你当我不知道,你在老家可还有一个情投意合的对象,却整日跟这个小狐狸精待在一起,你还好意思腆着脸,说自己是好男人?你知不知羞啊?” 我将小白狐儿拉倒跟前来,摸着她的脑袋说道:“尾巴妞是我妹妹,我照顾她,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这个有什么好怀疑的?” 那天山神姬疑惑地看着我说道:“你这辈子,就真的每一次出过轨?” 我坦然说道:“当然……” 这话儿说完,我就一阵心酸,说起来我是最早跟小颜师妹确定关系的,结果现在徐淡定的孩子都快一岁了,老子却还是孤身一人,每个星期总有一天早上醒来都得偷偷换内裤,我容易吗我,该死的十八劫,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听到我说出这样的话,天山神姬也有些震镜,以至于她盯着我看了许久,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对我提出一个要求。 一个很奇怪的要求,就是让我对着一个玉玦说一句话,然后用左手食指和拇指紧紧捏着它。 天山神姬告诉我,说这个玉玦叫做验心配,倘若是对着它说了假话,就会有红光亮出,给说谎的人一个明显直接的警示。 她问我敢不敢,我觉得无聊,问她我们的交易何时能够进行,那银箫我们带来了,而且来历我可以说清楚,保证我们跟当年在岷山暗算她母亲的那一伙人,没有任何关系——即便有关系,我们也算是给她母亲报了仇。 然而神姬却显得十分执着,目光冷清地盯着我,平静地说道:“我从来不跟骗子做交易,你就说自己敢不敢吧?” 这话赶话的,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我也没有什么好退缩的了,当下也是一把将那手环一般大的验心配拿了过来,气呼呼地对她说道:“说什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