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远馨眉头一跳,变了脸色:“你要带我去哪儿?” 我依旧显得很淡定,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既然听说过我的名声,那么也应该知道我的手段,不过我知道,你们既然敢惹上我,必然会有足够的勇气,所以我也不劝你,我们直接进入那个节奏,你看呢?” 我笑容满满,然而在韩远馨的眼中,却显得分外狰狞,再一想起我那嗜杀凶恶的名声,顿时就瘫软在地了,喃喃说道:“你不能动我,不然……” “不然怎样?他们是不是告诉你,我已经被人给盯上了,只要我有任何异动,就会第一时间将我给抓起来?” “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若是什么都不知道,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犄角旮旯去了,哪里还能够活着站在你面前?实话告诉你,张圣坤那边或许有人盯着,至于你,不过是个小棋子,怎么可能有人会在意?” “怎么会,你骗我!” 我看着惊恐无比的韩远馨,冷冷地说道:“我骗不骗你,这个你很快就知道了……” 说完话,我起身,对着端水过来的布鱼说道:“这个女人不配合,对我们没有用了,一会儿将她给绑了,灌上水泥,找条河给沉了。” 布鱼点头,撸起袖子走过来。 韩远馨看着一脸木然的布鱼,顿时就惊慌地大叫道:“你们要干嘛,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一个……” 布鱼大手一捂,那女人所有的话语都给吞进了肚子里面去,一双惊恐的大眼睛瞪着我和布鱼,眼泪水不知不觉地就流了出来。 并非人人都可以慷慨赴死,更多的人,其实还是蛮留念这个世界的。 好死不如赖活着。 布鱼跟着我这么多年,自然知道演戏演全套,感觉到那女人在奋力挣扎,似乎有话要说,却偏偏不给她一点儿说话的机会,死死地捂着,一直到他腾出手来摸绳子的时候,似乎感觉到了我们“诚意”的韩远馨终于获得了开口的机会,一边深呼吸,一边焦急地说道:“别杀我,别杀我,我什么都听你的,只要别杀我就成。” 常人演戏,或许逼真,但绝对没有此刻的效果。 这韩远馨之所以会服软,除了自己本来就怕死之外,另外还有两个原因,其一就是我这黑手双城的恶名所累,其二则是布鱼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杀意。 韩远馨虽然看着并不利索,但应该还是一个入门的修行者,多多少少也能给懂得一些。 杀气,并不是眼神凶狠就会有的,那得扎扎实实地当过屠夫才行。 那是生灵死去时,对凶手留下来的怨恨和诅咒。 布鱼并不理会她,将其手脚捆结实了,从沙发的坐垫下面掏出一团丝绸质地的内裤来,想要往韩远馨的红唇之中塞进去,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则悠悠地批评他道:“女士说话,多少也尊重点啊?不如听一听她怎么说?” 说完,我笑眯眯地对韩远馨说道:“韩小姐,有什么遗言,我们去河边说吧?” 倘若说布鱼露出这严肃表情的模样,是杀气凛然,那么我这般沉声而笑,就实在是有些像那黑洞深渊了。 没有办法,布鱼本质上是个善良的孩子,哪里有我杀的人多? 韩远馨此刻早已哭得稀里哗啦,刚刚卸过妆、补过霜的脸顿时就变了模样,而处于对生命的无限留恋,她竟然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哭喊着说道:“陈老……陈先生,我错了,我什么都说!” 我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慢条斯理地说道:“你能跟我说些什么?是受任泓辰的指使接近张圣坤,还是指使张圣坤故意挑事,惹怒我的手下,又或者你魅族一门的身份?” 听到我徐徐道来,原本跪着的韩远馨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一脸惊诧地说道:“怎么,你都知道了?” 我冷然笑道:“可笑啊可笑,你在帮着那些人动手算计我的时候,就没有打听过我是什么人么?别说是你,就是你们的门主,魅魔刘子涵,还不是被我给抓了起来,送进了监狱里去?” 被我这一通教训,韩远馨脸色惨淡,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我入得也不深,就是为了提高技术,赚多点钱,才……” 我毫不客气地说道:“自然不深,不然人家怎么可能把你当做弃子?” 韩远馨被我言语一刺激,顿时就崩溃了,哭丧着脸说道:“呜哇,我到底该怎么办,你才能放过我啊?” 我端起桌子上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