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来,我估摸今日不会过来了,你也别等了!” “知道知道,你安心办公去吧,我家里这边也忙着呢!” 柳氏听得出夏立齐的取笑之意,她之前一直和夏立齐念叨着锦绣,想着锦绣,谁料到,女儿天天上门来陪她,夏立齐就常说她难得如愿以偿了。 柳氏想着,自己也不是个小孩子,而且先时她也觉得锦绣常回娘家并不好,还特地的偷偷叮嘱过锦绣上点儿心,结果到了后来一问缘由,搞了半天原来是燕亲王在纵容,柳氏毕竟也有私心,反正女婿将这事儿担下了,她就享受女儿每日的陪伴得了。 今日瞧着天儿已经亮了,柳氏也估摸着锦绣是不会过来了,所以便处理了一些手头上的事情,说来,自从陈仪嫁入家里后,柳氏也轻松了不少,家中大部分的事情,柳氏都教着陈仪上手学了,毫无藏私的又将好大一部分的事务都给陈仪处理,仅留着一小部分,如今柳氏自己处理着,也等着夏靖珏的儿媳妇进门后,就将这一小部分都给交出去,她自己就过过含饴弄孙的日子。 以前那么多的事情柳氏都顾得过来,这么一点小事情,柳氏自然是得心应手,还未过一会儿,她便处理的差不多了。 正巧,这边她刚理完没多久,另一边,丫鬟们便进门禀告说兰姨太太来了。 柳氏自是连忙站起来迎接。 兰姨太太今日只着一身素蓝交锦长裙,头上也只配了几根玉钗,看起来十分的朴素清雅,柳氏倒是见惯不怪,这些年来,兰姨太太的打扮,的确是越来越朴素了,为人也越发的冷淡,除了对着锦绣和他们时还有几分笑容,多数时候,神色都十分的寡淡,倒也真难为勇诚伯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要不死心往兰姨太太的屋子里去钻。 当然,柳氏这般想绝对不是在同情,而是在嫌弃。勇诚伯这些年来,明明身体越发的不堪,可行事越发的荒唐,就锦绣成亲后不久,他又纳了一房小妾,年纪瞧着竟是比锦绣还要小些,凭的让人恶心不已。 当然,勇诚伯纳妾娶妻,他们做小辈的管不上,也管不了,可别这边是娇妾美婢,另一边,却又三天两头往兰姨太太的屋子里钻吧! 而且勇诚伯越发孱弱的身体也让柳氏有点担心,万一哪一天,他突然去了,他们二房倒是终于能够分出去了,可得为勇诚伯这个做父亲长辈的守孝,夏立齐如今做到这个位置不容易,丁忧三年再回来,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继续留在原职,而夏靖铭又刚进入官场、夏靖珏则是正全心备考科举、又等到明年,就要娶妻了。 这么一想,柳氏的心里十分矛盾,既有些希望自家这位公爹早点去了好让他们二房落个清净,却又怕耽误了他们二房。 当然这点子事情,柳氏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嘴里是决计不会说出来的,便是对着最亲密的枕边人夏立齐,她也是半分不敢透露。 兰姨太太一走进来,柳氏便连忙让人上了茶点,又细细问了兰姨太太近日的饮食起居,末了,方才对兰姨太太笑道:“说来娘今天来的不巧,今日是沐休,只怕王爷留在府里陪着锦绣,所以我估摸着,锦绣怕是不来了。” 虽然柳氏和兰姨太太婆媳关系亲密,但也就是亲密,柳氏才了解,兰姨太太估计到他们这边来,也是为了见见锦绣。 没想到,今日兰姨太太却是摇了摇头,对柳氏轻声道:“今日过来,倒不是为了见锦绣,我也知晓今日是沐休之日,锦绣怕是不过来,所以才想着过来与你说说这事儿。” “……怎么了?” 柳氏有些疑惑。 “其实和我们家也没有多大的想干,但既然那边过来说了,想着还是该让你知晓,免得他日你从别人口中知晓这事儿,更为不济。” 兰姨太太说这话的时候,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容,却又慢慢开口道:“谢文清的长子,如今养在了谢老夫人的膝下。” “什么!” 柳氏一听,脸上也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