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认真的表情以后,就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听错了,“你确定?” “嗯night.” 一夜情。 薄斯年手里握着的水杯里的袅袅热气碰到冰冷的玻璃壁厚,瞬间冷却,凝在玻璃壁上形成一个一个的小水珠。 薄斯年微微垂了垂睫毛,看不清眉眼:“你想清楚了?” 顾菡菡实话实话:“没有。” 她心情烦躁的时候,就想做什么来排解这种烦躁,那一瞬间,她的脑海里就只有薄斯年舒服的眉眼和冰冰冷冷的语调,就好像酷热的时候终于找到了一杯冰镇梅子汁,怎么可能舍得放手? 顾菡菡知道这是一种病,而且她病得不清。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她都想要做些什么来摆脱这种困境。此刻,她想要的,叫做薄斯年。 想了想,她又补充道:“你不愿意也可以……”我可以找吃东西,或者剧烈运动来摆脱这种烦躁,只是效果没有你那么有效而已。 他打断她。 薄斯年:“前两天,我问你,我们是朋友吗?” 顾菡菡:“我说的是……是,我们的确是朋友。” 薄斯年:“那你还继续吗?” 顾菡菡:“继续。”顿了顿,她又不知廉耻地补充:“炮.友也是朋友。” 他无语,仔细审视了一番顾菡菡那张姣好的面容,发现的确不能再她脸上找到她开玩笑的迹象以后…… “顾菡菡,你疯了。”薄斯年的语气堪称沉着冷静。 “……我也觉得。”顾菡菡耸肩,“你不答应我,我就只能……”暴饮暴食、剧烈运动、醉生梦死了。 但,显然,薄斯年误会了顾菡菡没有说出口的后半句话。他以为顾菡菡说不是他,她也会找别人。 他低头静静地凝视着手中的玻璃杯,等到玻璃壁上的雾气渐渐褪散……再掀开眼皮时看向顾菡菡的眼神深刻了许多。顾菡菡看到他褐色的瞳孔里,装了一整个她。 薄斯年说:“你过来。” 她被他抓住,用力一扯,坐到了他的怀里。 薄斯年托住她的后脑勺,轻吻她的发丝,她的睫毛颤了颤,承受着他的近乎虔诚的亲吻。 顾菡菡顺势搂住他的脖子,跨坐在他的腿上,起伏的胸腔沉沉浮浮,勉强调节着不平静的呼吸。 “准备好了吗?”薄斯年摸到她的bra的暗扣,细细的肩带落下。 他捧住她的饱满的胸房,修长的男性手指拂过顶端,顾菡菡一个激灵,隐藏在衣物下的身体敏感地颤了一颤。 “嗯。”这是在回答薄斯年的那句准备好了吗。 她的眼神失焦,依恋地靠在薄斯年的脖颈处,就像两只交颈相卧的白天鹅,相互依存、从对方身上汲取最后的温暖。 薄斯年嗅着她发间的清香,把手伸向她的底裤摸到一片泥泞,湿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耳后,轻笑:“那就好。” 顾菡菡的嘴唇缓缓贴在薄斯年的嘴巴上,搂住他脖子的手紧到痉挛。薄斯年耐心地在她的唇上辗转摩擦,半晌后,撬开她的牙关,与唇舌相交,渐渐变得密不可分。 她能感受到他一手抚摸着她饱满而颤抖的顶端,右手蜿蜒往下走探进她的裙摆,隔着内裤抚摸着她最*也最幽深的地方,他修长的、连指甲都剪得整整齐齐的手指正勾开她的内裤……此刻,顾菡菡就觉得她像一只在沙滩上扑腾着的濒临死亡的浅水鱼,以为找到了救命的湖水,却发现原来那是最深最恐怖的深海。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