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烟雾在屋里弥漫,浓郁的香气涌出来,似枝头盛放的花朵。 女人脸上带着几分迷醉,因待会要去见吴永业,她特地走到桌前,来回转着圈儿,希望身上能多沾一些香气。 从周清那儿得到了好东西,罗新月美得不行,对着镜子可劲儿的照,又拿一只绢花放在头上比了比,想到马上就能嫁到长夏侯府,她就激动地浑身发抖。 打扮了足足半个时辰,她这才出了门。 两人约好在城外的破庙见面。 破庙虽然简陋,什么都没有,但对于偷偷私会的有情人来说,却是最好的去处。毕竟此处位置偏僻,白天根本没人,罗新月好歹也是个未出嫁的姑娘家,无论如何都得为自己的名声考虑,找个隐蔽的地方见面,也省的被人发现。 快步走出城门,到了破庙门口,她抻头往里看,小声唤道,“永业,你在吗?” 好半天都没有人应声,她气的跺了跺脚,委屈地咬着嘴,却不防被人突然从后抱住。 吴永业亲了亲女人白净的耳垂,哑声道,“月儿,可想死我了,怪不得人家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只一日不见,我的心口都发疼了。” 说着,他将罗新月的手背过来,放在自己胸膛上,俊秀的脸上露出一丝淫.秽。 大多数男子都贪花好色,吴永业更是其中翘楚。 即使家里早就娶了妻,但他对那个脾气暴躁的母老虎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意,反倒是罗新月这种娇美柔弱的女子,才能激起他心中的怜惜。 面颊酡红的依偎在情郎怀中,不知为何,罗新月突然觉得有些发痒。 从这个角度,吴永业看不到她的面庞,只能扫见一截脖颈。发现细白皮肉上长出两个红疙瘩,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 低低哼了一声,罗新月柔声问,“永业,我香么?” “香,我的月儿怎么会不香?”吴永业轻佻的开口,两手按着她的肩膀,将女人的身子转过来。 本想亲一亲那张香甜的小嘴儿,岂料女人一露出脸,他好悬没被吓昏过去。 只见黄豆大小的红疙瘩长在面颊上,有的一片晶亮,里面包着脓水,有的红肿不堪,这副模样让吴永业面色煞白,嘴唇哆嗦着,好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罗新月闭上眼,等着被人亲吻,但情郎久久不动,她直觉不对,睁眼一看,正好对上了男人骇然的目光。 “怎么了?” 她边问边将手放在面颊上,感受到那凹凸不平的触感,只觉得浑身力气都被抽干了。 她两腿一软,扑通一声摔在地上,扯着嗓子叫唤着,“我的脸怎么了?永业你救救我,我不想毁容!” 吴永业连连后退,忍不住咽了咽唾沫,他之所以会跟罗新月在一起,并非有多深厚的感情,而是贪图新鲜。 眼下她成了这副德行,他恨不得把碰过罗新月的那只手给剁了。 害怕都来不及,哪还能生出什么旖旎的心思? “月、月儿,快点回城里看看大夫,万一耽搁了,那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吴永业将腰间的荷包拽下来,里面有不少散碎银子。 对上他满含嫌弃的眼神,罗新月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 她要的根本不是银子,而是嫁进长夏侯府! 吴永业可不管女人究竟是何想法,屁滚尿流的跑了,等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罗新月这才回过神来,飞快往回走。 进城后,她找了间离家远的医馆,挡着脸走进去。 大白天看病的人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