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哪个弄到手了?” 二少:“啊?”在看到我揶揄的表情后迅速反应过来,炸:“我又不是在——在——在,在,在那个!” 我极其鄙视地看着他:“你思想怎么这么猥琐?”我根本没有hook up的意思。 二少又羞又懊恼的模样简直像只神经质的小白鼠:“哪儿有那么快啊,一上来就张牙舞爪要联系方式的?!” 我:“啧,效率。” 二少:“嘶——” 一旁的阿姨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什么那么快?” 二少再次活生生被噎住,转身就走。 我笑:“咱们二少爷终于开窍了。” 和顾魏发短信,说起二少的事。 顾魏:“都知道住哪儿了,还怕没办法么?” 恍然发觉,在有些问题上,还是顾家人最懂顾家人…… 吃完午饭二少接到电话,公司有事要赶回去,他忿忿地把我的车钥匙还给我:“萧珊的那个男同事昨晚吐车上了,我一大早爬起来给你去洗车!!两遍!!!” 我的车被吐了该生气也是我生气吧? 我看了他一眼:“是你开车水平太差。”坐的人太难受。 “嘶——”二少忿忿捞走他的车钥匙,“是你的车太难开!” 我:“嗯,这话我会转告顾魏的,这车是他磨得缸,前两万公里都是他开的。” 二少:“…………”忿忿转身的,“我迟早有一天被你给气死!” 我:“所以你赶紧找个媳妇儿回来对付我^_^” 二少暴躁地抓了下头发,拎包走人,走的时候拿了一罐曲奇,嘴硬地说:“我是怕爷爷吃了硌牙!” 我送给他八个字:“赶紧滚蛋,好走不送。” 一〇二 太阳很好,我把顾魏房间的被子抱到露台晒。 吃过午饭去看,被子已经被晒得暖洋洋的了,我张开手臂,整个人往上一趴。 我对顾魏的味道极其敏感,形容不上来,非常淡,但是他穿过的衣物用过的床品,我都能嗅得出来。对此,他觉得不可思议却又颇为得意。 我正趴在被子上晒太阳,爷爷出来,看到我的囧样笑了一下,打开了玻璃花房的门。 我恍然明白今天一进门空气里就一直隐隐约约的香气是什么——桂花开了。 “上个月花农来换的盆。”爷爷轻轻拍了拍新的花盆,“一般的花盆都装不下它了。”说罢轻轻折了一小枝给我。 这棵桂花树是奶奶的朋友从很远的地方托运过来的,非常少见的品种,刚来的时候还是一棵树苗,水土不服,差点没熬过第一个冬天。花农看着它长势萎靡,估计活不了,奶奶依旧悉心照料,还专门搭了玻璃花房供了暖,开春后,桂花渐渐精神起来,然后一路长到了现在这么大。 以前奶奶还在的时候,每年都会采新鲜的桂花做桂花粥和桂花糕,或者缝进香包。我曾经在她的指导下给顾魏做了一个小荷包,到现在还安安稳稳地挂在家里的书墙上,虽然早就没有了味道。 爷爷慢慢踱出花房,坐到躺椅上晒太阳。 我从顾魏房间的柜子里找出一条薄毯,往爷爷旁边的躺椅上一坐,薄毯往我们的腿上一盖。 爷爷笑:“小北考研那会儿也是这样,大冬天的把这条毯子往腿上一盖就坐在院子里背书,说冷一点头脑比较清醒,中午背困了,就盖着它在沙发上眯一会儿,醒了继续出去背。” 我摸了摸已经有十年历史的薄毯,笑了一下。 对于你爱的人,没能参与他的整个人生,虽然很正常,但有时候想想也挺可惜。 爷爷看我不出声,调侃道:“怎么?想小北了?” 我:“唉,都习惯想了,也想习惯了。” 爷爷笑:“唉,还是年轻啊。” 我偏头看他的侧脸,爷爷的目光慢慢扫了一圈,又落到了玻璃花房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