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落到地面,她还没来得及抽身,他已经压了上来。他将她抵靠在墙上,令她完全动弹不得。 宋青瑶窝火至极,拼命捶打他。季慕衍轻而易举抓住她的双手,反剪在她身后。 他在她耳边吐气,“宋青瑶,你在外面给你男人戴多少绿帽子了?嗯?到我这儿就装纯装清高?你老公还不知道你在夜场有多骚吧?你倒是说说,你都用你这身媚骨,勾引了多少男人?” 宋青瑶气恼的拼命挣扎,却怎么都挣不脱。就连想开口骂人,都被他捂住了嘴巴。她憋得满脸通红,眼眶里沁出泪花来。 “我是个生意人,赚的干净钱,什么都不怕,你用路家恐吓我没用。倒是他们……”季慕衍冷笑两声,“强龙难压地头蛇,你以为本土能量这么容易控制?我奉劝你就不要给路家添乱了。” “宋青瑶,你听着,无论我们以前有什么瓜葛,如今你都跑不掉了。”他松开捂住她嘴巴的手,她还来不及发出声音,就被他的唇堵住。 这个恐怖的吻,犹如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宋青瑶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丢入了油锅里,被反复的煎炸着。她担心其他人走过这里被看到,更担心她的老公找了过来。极度的惊恐和剧烈的刺激令她控制不住的战栗,脸色煞白又骤红。 她不想哭,不想妥协,她不想让自己看起来更可怜更可耻。她拼命压抑着垂垂欲落的泪水。 宋青瑶得以挣脱的手,用力朝季慕衍扇去。还没落下,再次被他擒住。男人的体格与力量,占据了充分的优势,应付她的一举一动就像对付孱弱无力的小动物般。 他捏着她的手腕,压低声音,“宋青瑶,我说过,从来没人碰我一下。你,也休想。” “季慕衍!你这个疯子!神经病!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要点脸行不行?!” 季慕衍退开几步,抱着双臂,好整以暇的看她歇斯底里。待她发泄够了,方才不紧不慢的扬起唇角,“我的目的很简单,你非得跟我矫情跟我装,玩些猫抓老鼠的游戏,我也可以奉陪。” “不过,这种无谓的折腾,到底对谁更不利,我想你比我清楚。”季慕衍冷然一笑,双手抄兜,优雅的转身走远。 昨晚在她离去后,他也问过自己,女人多的是,何必纠缠一个有夫之妇。可她又跟其他女人不一样,只有她让他产生占有的*。每抱一次,每吻一次,都像上瘾一般,这瘾越来越重。 后半夜睡着,他又梦到她了。旖旎的令他忘乎所以的梦。他死寂空洞的心,从没有那么充实过。不止是身体的慰藉,那是灵魂都被填满的滋味。 早上醒来,一切归于现实。冰冷的床榻,没有女人,没有体香。 他不甘心,不甘心只活在梦里。 . 宋青瑶跑到卫生间,用湿纸巾把自己擦干净,又洗了把脸,小心翼翼的补妆。 当她再次回到餐厅,路司译已经坐在位置上。她走到他对面坐下,“刚刚去厕所了。”路司译将调好的杂酱面放到她跟前,“嗯,吃吧。” 吃完早餐,两人下到酒店的停车场。车子驶出贝迪颐园,宋青瑶终于松了一口气。 “老婆,今天回家看看?” “好。” 路司译母亲是教师,路父调来c市后,路母依然在京城教学。但当路司译也在c市落地生根后,路母扛不住了,主动申请调动工作,来到这里的高校任教,与老公儿子一家团聚。 红色丰田一路畅通无阻的经过多重关卡,进了大院里。 由于出发前已经通知,过来正好赶中午饭。午餐做的很丰盛,四人围着大圆桌吃饭。食不言,寝不语,这是路家的家教,宋青瑶很守规矩。 饭后,路司译与他父亲对弈,宋青瑶陪坐在一起。他一手掂量着棋子,一手攥着宋青瑶的手。 路父落下一子,说:“你小子从进门就没放开过你媳妇的手,这是黏糊给谁看呢?” 路司译落下一子,一本正经的接口:“我黏我媳妇,又不违法犯纪。” 路父又放下一颗棋子,“瑶瑶。” “爸。”宋青瑶应了声。 “打算什么时候给我们路家添孙子啊?” 走过的路母适时接话,“结婚两年了,该要孩子了。” “我们都还三十不到,不着急。”路司译说。 “你个臭小子!”路父是个暴脾气,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