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可以听的话题吗? 察觉到自己的表述有歧义,宁馥解释说:“最近清清买了台游戏机,好像是觉得薄言没什么人味儿,每天打到很晚,说要给他增加一点人类气息。” 说是这么说,但实际上是池清霁技术有限,心理素质更有限,既不许宋薄言放水,心态崩塌又快,输了几把就摁着宋薄言决战到天亮,把人折腾得陪他爸看个电视都能睡着,搞得他爸还苦口婆心地劝他,年轻人,不能太纵欲了,得张弛有度才能长久。 把宋薄言气的,直接跟他爸说:“你劝池清霁去。” 以至于最近宋持风看着弟弟的眼神,都平白多出了几分怜悯。 “……原来如此。”怀澈澈为自己的龌龊鞠了一把泪,“我还以为是那个啥呢……” 宁馥忍不住笑,拿起茶壶帮怀澈澈把面前的茶杯加满:“那个肯定也有啦,肯定要给点好处的嘛。” 怀澈澈顿时想起家里那位深谙通货膨胀之道的霍羞羞,“你们家的只要给点好处就行了吗?我家那位我感觉婚后越来越奸了。” “什么一点好处啊,是亿点!” 恰逢此刻池清霁打完电话回来,立刻忍不住跟俩人抱怨:“宋薄言真是够了,到底要不安到什么时候啊,这都几年了,一觉醒来看不到我,还会以为我跑了,非要在电话里问清楚我待会要去干嘛,几点结束,要到门口蹲我。” 这是什么荒诞中又带着点可怜的想法啊。 怀澈澈跟宁馥笑得不行,笑完宁馥才说:“那他一直跟你求婚,你一直不答应,他肯定害怕呀。” “我就是不想结婚嘛,干嘛非要结婚,现在这样生活不也挺好的吗。”池清霁理直气壮:“万一哪天他又跟高三那次一样犯病,我还可以直接提着箱子走,让他彻底沦为弃夫!” 怀澈澈又开始笑:“你看,宋薄言一睁眼就以为你跑了的原因,这不就找到了吗。” 吃完甜点,收拾好拍摄器材,三个人到了附近的ktv,开始了整晚的嗨唱。 宁馥是艺术生,虽然主攻舞蹈,但视唱练耳也是必修,池清霁就更不必说,歌声叫人如听仙乐耳暂明。 怀澈澈不甘示弱,毫不吝啬地用自己不全的五音以及混乱的节奏,让整个包厢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晚上十点多,宋薄言第一个到达这家ktv门口。 比他慢一步的是负责开车,还需要找一下停车位的宋持风。 兄弟俩到了门口,却没直接进去,如同两棵劲松般伫立在寒风中。 风很猛,吹得他们大衣的衣摆猎猎作响,让宋持风点烟都不得不背过身去,用手护着火机。 吸一口,唇角烟气在风中被迅速拉长,揉碎。 当火星燃至三分之一处,霍修的车从远处驶来,在兄弟俩面前暂缓,宋持风手夹着烟,简单地给他指了一下空车位的方向,车就心领神会地顺着他指的方向过去了。 宋薄言侧头:“霍修?” “嗯,”宋持风又抽了一口,把烟灭了,“不等他来,我们也不好进去。” 毕竟是三个人一起喝了个烂醉,他们两个进去,把自家媳妇儿带走,把人家媳妇一个人留在那,太不像话。 要一起带走,且不说实不实际,把喝醉的下属妻子接回家,更不合适。 霍修当然明白上司苦心,停好车便急步走来,跟宋持风对了个眼神:“谢谢宋总。” 宋持风颔首:“客气,应该的。” 来的路上,霍修以为怀澈澈今天只是高兴,喝多了点。 但真的推门进去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彻底成一滩烂泥了。 烂到什么程度呢,烂到比他第一次去酒吧接她的时候还要再烂点,眼睛半睁不睁,被他扛起来的时候都没什么反应,只剩下嘴里还在喃喃:“我还要喝……” 好家伙,都这样了还要喝。 霍修都记不清她有多久没碰酒,好不容易碰一次就给喝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