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点小玩意儿了。” 理科那几门冯念以前也学过,她不是很擅长,当初都是刷题刷出来的分数,分科之后就把以前学的全还给老师了,上大学之后理科知识更像被清过盘。说到电啊光啊力啊她知道,具体咋回事就说不上来了。 是以,他们也没在学习上纠缠,一家三口快快乐乐过了个中秋,吃好聊好了,冯念给他装了好些个水果和饼干,又拿了一罐奶粉一罐芝麻糊。 “娘这儿有茶叶吗?我有时要提提神。” 冯念给他装了茶叶,亲自将人送到学校门口,看人进去了才吩咐司机开车。 对赔光光来说,现在学这些难是难苦是苦,因为每周都能见着母亲他生活还是有滋味的。同他比起来,另外几位是一天苦过一天,想到以前写篇文章练个字他们都嫌麻烦,如今再看,那是天堂啊。 现在这样,难道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报应吗? 中秋过后又半个月,教授宣布要来一次月考,两个班里又是哀嚎一片。 他们从课堂上郁闷到宿舍里,谢尔盖看得好笑。 他宿舍四个人,除他之外的三个每天的日常就是好难啊,我为什么要学这个?谢尔盖没法感同身受,也不理解他们,他倒是知道别人抱怨的时候他说反话会拉到仇恨,故也没吭过声。 在这个宿舍里,谢尔盖最大的贡献就是在苏少爷都被难住的时候给他们讲题。平时他不是在自习就是在去自习的路上,跟其他人相处不多。 第一次月考成绩出来,毋庸置疑,谢尔盖全科第一,完全碾压了他的同学。 后来又考了几次,他的表现都是极度的优秀,优秀到让给他们上课的教授单独为他做了计划,别人还在学理论的时候,他已经被教授要求动手做一些小实验了。 教授推荐了一些对他们来说比较精深的书籍给他,并在同冯念见面的时候提到了这名从鹅国来的学生。 “他远远超过其他人,是个天才,以后必定能取得了不起的成就,只可惜,他是鹅国公派来的。” 冯念听懂了这个清朝来的教授的为难。 一方面他恨不得将自己毕生所学倾囊相授;另一方面又顾忌对方的鹅国人身份。 “你说这个,就是入学考试第一名那个?我记得他叫谢耳朵?” “……是谢尔盖。” “喔,谢尔盖。能和我聊聊他吗?他是什么出身来历?” 关于自家爱徒,教授还是知道一些的,就告诉冯念:“他是凭能力从别人手中抢下的机会,过来有两个目的:第一是想取得一些成就让他母亲好过一些,第二想看看我们。来之前从没有人教授过他这些东西,但他自己有一些关于光和电的思考,他是一旦成长起来必定能著书立说的天才人物,放回去实在可惜。” 冯念寻思着,总不能强逼人家留下来。 能做的也只有释放善意,让他心甘情愿留下,可能突破点在他母亲。 * 说起来,国立大学招了比留学生人数多不知道多少倍的本土学生,优秀的也有不少,但还没有哪个能让教授断言他将来必定能取得杰出的成就站上其他人触摸不到的高度上。 没想到第一个得此评价的,是鹅国人。 那天冯念一直在琢磨这事,六六都回来了她还在沉思,除了指望理想乡这技能之外,好像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很多行为做起来都太刻意,容易起到反效果。 平常六六只要回来,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