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气笑,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就你我二人,能不能换个身份?” 孟侜看看天看看地,孤男寡男,还是隔着一层透明马甲比较安全。 “那行。”楚淮引更干脆。 孟侜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 就听楚淮引下一句道:“爱卿不是不举么,朕最近跟太医学了一些手法,对此症结有些奇效。” 孟侜抱紧一个鸳鸯枕挡住小腹及以下。 楚淮引不留情地抽走枕头,“太医说了,此手法治标不治本,需得日日用,一天都停不得。” “胡说八道!”孟侜悲愤无比,哪有这么不正经的太医。 “朕怎么会胡说,爱卿昨晚不是早有体验?” 说起昨晚,脸皮奇厚的孟侜诡异地脸红了,谁能想到有一天他居然在龙椅上被楚淮引撸了一把。 他愣了一瞬,便被楚淮引偷袭,耳边传来楚淮引的闷笑:“果然有效。” 孟侜闭上眼,他什么时候,只是被楚淮引摸了一把,就起了反应??? 这不是跟太医学的,是跟春宫图学的吧,想到这个,孟侜思维又发散了下,不知道陛下的实战技术有没有跟着提高? 孟侜眼里闪现八卦又探究的光芒。 楚淮引被他的眼神迷惑了一下,顺着他的眼神往下看去,瞳仁一阵紧缩:“你想试试?” 孟侜在喜红大床上滚了一圈,头发凌乱地缩在一旁,连连摆手:“没!我就是随便看看。” 随便看?楚淮引握住孟侜的手,“你欠朕一次,朕不多计较,算你三次吧。” 刚过了一夜就翻了三倍,皇家高利贷,惹不起。 孟侜报复性地使劲,楚淮引闷哼出声,“四次。” “…………” 结束时孟侜瘫在床上,手指颤抖,本官明天拿不动笔了。 既要负责点火,也要负责灭火,起起伏伏四次,前者一个眼神,后者堪比手抄史记。 屋里满是某种不可描述的气味。 “我饿了。”孟侜道。 没吃午饭就被楚淮引拉着干那事,要不是在沈柏青家里喝饱了鸽子汤,孟侜能给楚淮引上演一出精神上的家暴,不是,单方面殴打。 孟侜靠在靠垫上,享受皇家级别的喂饭服务。 菜品很贴心,都是今天在季府里见过的。 阿福是个合格的间谍。 “陛下今早和奉国谈了什么?”孟侜嚼着猪肝口齿不清。 “他们想与大魏通商,联合开凿运河。”奉国境内已经挖了一半,只要楚淮引同意,从蜀地挖一段与奉国连接,就能直通大魏腹地。 “你同意么?”虽然水利事业功在千秋,但这条水路怎么看都是奉国受益较多。一来劳民伤财,二来国内还有一桩谋反案未破,孟侜觉得等时局更稳时再来谈这事比较好。 “蜀地去年受灾严重,兴修运河改善水道,能避免水患,但这一来,就不可避免要从蜀地征役,朕的意见是,休生养息。” 还是谈正事的楚淮引比较顺眼,孟侜打了个呵欠,有点想午睡:“天府之国,水道确实也很重要,却不一定要和奉国相通。奉国缺粮,他们一定想通过从蜀地运粮,臣觉得这件事可以等季翰林回来再说。” 孟侜阴谋论了一下,说不定被劫走的粮草就跟奉国有关呢?奉国与蜀地相连,一灾俱损,直接打劫大魏的救济粮也不是全无可能。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