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随便打,不虚。 楚淮引捏了一下他的屁股,用了力的,“你自己欺君欺多了,还觉得他做得对?”无论目的为何,欺君总要付出代价,不然底下的人纷纷效仿,皇帝还有何威信? “一下。”孟侜喜笑颜开,“还剩七十九。” 楚淮引:“你这么关心他,朕要吃醋的。” 孟侜:“可我觉得,这板子应该是落在我身上的。”季炀替他拉住失去理智的陛下,他万分感激,陛下要真的下洞出了什么意外,他千辛万苦从地道里出来又有什么意义呢? “你也不用太担心他,动手的都是他的手下,难道还能真打?” 意思意思就得了,大家也不是没眼色的人。 “真的?” “朕还能骗你?” 此时暗卫刑堂一片欢乐。 季统领要被打八十大板啊,不要挤,快排队,一人打一板,每个人都轮得到。 奸诈的暗卫拿着一块软绵绵的垫子,坐地起价,生财有道:“十两一片,两片三十。” 没办法,阿虎赌孟侜当王妃赢了他们一大笔钱,连媳妇说好了,剩下的暗卫们不仅单身,还贫穷,只能从季统领身上压榨。 被扣光工资的季炀:“你想清楚,不然明天的大米可能会涨价。”一涨价,每天只给一碗饭。 顿顿要吃三碗的暗卫遗憾地献出软垫,“这是我们孝敬统领大人的。” 等阿虎成亲那天,他们一定要把输出去的钱都吃回来。 轻飘飘的板子落在身上,不疼,但是不断地换人打,足足耗了一个时辰。八十大板后,季炀没事人一样站起来,淡淡道:“后院柴不够了,排队去劈材。” 恩将仇报。 …… 晚上,孟侜看着陛下入睡,才阖上眼,明天就要上朝了,轮到他睡不着。 不知道那些大臣们会是什么反应,“以色侍君”这句话他以前只是说着玩玩,真到了这一天,孟侜觉得,他还是不想听到这样的传言。 他和楚淮引经历那么多生死难关,岂能被这四个字侮辱,亵渎陛下的一腔深情。 但嘴巴长在别人身上,孟侜想,本官只能证明自己是靠真本事当的宰相,名流青史,压过这段艳情。 丞相大人满怀正气,很想爬起来批十斤奏折。 孟侜的专属座椅,空了十多天之后,终于又发挥作用了。 群臣来到宣政殿,孟侜端坐在太师椅,膝盖上还盖着一条毛毯,季统领站在一旁。 兵部尚书热情地跑过来寒暄,丞相大人出门一趟,把他女儿给劝回来了,马上就要和严镶家的大公子成亲。 “孟相对小女真是恩重如山。”兵部尚书还没看清人就是作揖一拜,笑容灿烂。 “本官也是凑巧认出,林大人无需挂怀。”孟侜谦虚,你要是知道当初我是放跑了两人,还会这么热情么? “庚帖已对,八字相合,喜日定在正月初八,届时请孟大人赏脸。”兵部尚书眼里放光,孟大人一眼就能认出林挽,是不是因为他喜欢这个长相呢,林挽还有个妹妹,眉眼如出一辙。 兵部尚书满意地审视孟侜,将门之后,文武全才,皇帝跟前红人,要不是他行踪不定,媒人经常上门就扑个空,怎么可能还没娶妻。 瞧瞧这宠辱不惊的气度,这修长匀称的……呃,兵部尚书猛地瞪大眼,孟侜盖的毛毯一偏,露出来一个至少六七个月的孕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