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年轻的姐姐。” 厉海酒没完全醒,却也猜着大概是温轻,他亲自去开门,果然看见温轻在门外。 “我车约得早,已经搬过来了,刚才在阳台看你这边像是有人影,就过来看看,给你车钥匙。”她说完,把钥匙递给他。 厉海用力闭了闭眼,打了个呵欠:“你起得可真够早的。” 温轻笑了下:“你还没睡醒啊,那你接着睡吧,我回去收拾了。” 她要走,移动间见到了客厅里坐着的小吴,愣了一下。 厉海解释:“是我助理,昨晚送我回来太晚了,就在这儿歇了一晚。” “哦。”温轻手抚了抚脖子上的纱布,“不打扰你休息了,走了。” “晚上没事的话我去帮你收拾,重物什么的你就别搬了,别扯着伤口。” “好,谢谢。”温轻转身,有些仓促地离开。 关上门,小吴正在擤鼻子,抱歉地问:“老板,可别是被人误会了吧?那是谁啊?” “一个朋友。”厉海没解释更多,“你感冒了?” “好像是,现在这个天到了晚上还是有些凉,你昨晚睡客厅没冻着?” “没,大概喝了酒火力旺。”厉海挺过意不去的,“今天没什么事,你回学校去休息吧,不用上班了。” “没那么严重,就是鼻子堵了而已。” 厉海看她坚持,也没再劝,把车钥匙扔给她:“那走吧,你开车,咱们先找个地方吃早饭。” 生意谈成了,全公司的人都高兴,虽然全公司加起来也才十三个人而已。 下了班向新提议请大家吃饭,厉海看看时间,放心不下温轻那边,跟向新说饭钱从公司走账,他就不去了,家里还有事。 结果他人还没走呢,就听向新他们议论说他最近一直不来上班,大概是在谈恋爱之类的。 厉海笑笑,故意瞪了小吴一眼:“不许瞎说话啊。” 于是小吴就成了大家八卦的焦点人物,都拉着她问她是不是知道什么事。 厉海到温轻家的时候,温轻正在扫地。厉海见了拿过扫帚让她进屋坐着去:“这些浮尘多脏啊,你也不怕感染了伤口。” “已经长上了,不扫干净才容易生病呢。”温轻看见他挺开心的模样,也不老实在屋里坐着,虽然扭头的动作还很僵硬,却也是一直在旁边和厉海一起干活。 她的东西实在不多,难怪一趟就搬过来了。 想想也是,她回江城也没多少日子。 厉海把收纳箱都装进柜子里,回头一看她煮了拉面,便留下跟她一起吃面。 他问她:“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你爸?起码告诉他你任务结束了吧?” “我……过几天吧,下周拆线了再说。”温轻拿筷子卷了几下面条,“我怕他来找我。” 厉海叹气:“你工作是怎么安排的?医生说你这病跟情绪长期紧张和压抑有关,这能算是工伤么?” 温轻苦笑:“不算吧,不过单位现在挺照顾我治病的,医药费什么的也都能报销,我先养一阵子,等康复得差不多了……大概会辞职吧。” “辞了要干嘛?” “还没想好。”温轻戳戳面条,夹断一小截送到嘴里,“厉海,你总是问一下我不知道怎么回答的问题。” 厉海沉默了片刻:“可能我不会聊天吧。” 他很快吃完一碗骨汤拉面,温轻又给他盛了一碗,厉海吃完没再要,倚靠着沙发说“饱了”。 温轻问了句:“早上你家里那个……” 厉海知道她要问什么,明白地告诉她:“没什么关系,就是助理,借宿了一碗。” “哦。”温轻便没再问。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