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言论,更别说还有那能把死人说成活人的媒婆三不五时地登门造访。 他能嫁给田五畴,与其说是受了田五畴的感动头脑一热,不如说是天·朝大妈们的集体功劳。 为此,连身为旁观者的夏芩也不得不感慨一句:大妈威武! 绣绣君问:“如果你有这样的经历,你敢告诉你夫君吗?” 夏芩:“不,”严肃地,“因为我都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命在。” 绣绣君白她一眼。 夏芩:“后来呢?” 后来。 新婚两个月,两人第二次同床共枕。 田五畴醒来后,脸阴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天空,浑身上下都充满了一种焦躁气息,他一声不吭地穿上衣服,穿上鞋,丝毫不顾身边还有一位娇滴滴的大美人,更是连表姨兄的事都忘了,直接夺门而出。 这一去,又是两个月。 让一个男人由直变曲这种事,有的人只需要一晚,比如说绣绣君,有的人则需要漫长的过程,比如说田五畴。 再一次归来,宋绣绣仍在。 他倒是把那句“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贯彻得很彻底。 田五畴很沉默,比上一次还沉默,宋绣绣殷勤服侍他的时候,都能感觉到他的心思重重,只是当宋绣绣故技重施,又要祭出那瓶夺命酒的时候,田五畴一把按住他,缓声道:“这一次我想醒着。” “什么?” 田五畴看着他,目中波光微动,字字清晰:“这一次我想醒着。” 宋绣绣懂了。 心中霎时响如雷鸣,是的,他在紧张,一个熟透风月的人物在一个青瓜蛋子面前感到紧张。 他定定地看着田五畴,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田五畴微微错开他的目光,不自然道:“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如果不能,你……见谅。” 宋绣绣点点头,唇角温柔勾起,试探着握住他的手,说道:“没关系,我们不一定做那件事,握个手也是好的。” 田五畴半垂着头,一动不动地任他握着。 宋绣绣微咳一声,端起一杯酒,微笑:“每个人半杯,舒筋活络,不会饮醉。” 田五畴依言饮下去半杯。 宋绣绣在他饮过的地方,缓缓启开红唇,缓缓含住,眼尾微微扫过他,目中似笑非笑,波光潋滟,端的是妖冶勾人。 田五畴余光看见,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或者,我们还可以试试这样……”宋绣绣缓缓倾身过去,如一只妖艳的猫,缓慢而有张力,伸出小小的舌尖在他的唇际细细描绘,每一缕酥·痒都从唇际直达心尖,田五畴呼吸渐粗,目中如有黑云翻滚,突然一把揽住他的腰身,带着某种说不出的焦躁和绝望,狠狠地把自己唇印了上去。 夺命般的吻,直吻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田五畴半闭着眼睛,每一个动作都带着破罐子破摔的狠劲,简直要把他吞吃入腹。 可真到了裸呈相对时,他却闭着眼睛倒在一边,喘着粗气难以为继。 宋绣绣却不容他退缩,一边密密地吻着他的身体,一边调动灵巧的五指,直把他的渴望挑到最高峰时,才背对着他,缓缓坐了上去。 如果他不愿面对自己男性的一面,那就留给他一个曼妙的背影。 田五畴长长地呻·吟一声,很快化被动为主动,扶住他,纵横驰骋起来。 比半梦半醒间更加浓烈更加清晰的*滋味,让田五畴有些措手不及,但更多的却是不管不顾的沉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