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赶她,但她还是自动收拾起了自己的小包裹。 清点了一下自己的小私库,夏初菡觉得这次出门多带了一个人,所以理所当然地向江含征索取了一笔银子。 江含征很不高兴,恨不能把她手中的最后一个铜板也抢过来,说道:“现在都没人提要你走的事了,你为什么这么着急地离开我身边?” 夏初菡:“别人之前都已经发过话了,我再赖在这里是不是太厚脸皮了?” 好吧,其实是,她不想和某老娘待在同一个空间…… 江含征长手长脚地缠住她:“不行,你说不离开我,就不能离开,你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出尔反尔。” 看她还想辩驳,不由分说地便吻住她,吻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夏初菡:“……” 她从来没发现,她的夫君大人会这么黏人。 夏初菡略窘:“我还不到十九岁,虽然夫君你小时候缺乏母爱,但也你不能把我当做你……”娘..... 最后一个字在嘴巴里轱辘了几圈,最后还是灰溜溜地滚回了肚子里,没好意思说出口。 江含征呆了一呆,待回过味来后,直接把她扑倒在床上咬她。 因着夫君大人的缘故,夏初菡只好在江府继续住下来,然后她发现,也不知道是杨太夫人病得厉害没有心力管她的缘故,还是她身边的刘妈劝说得力的缘故,住了几日,竟真的没有人来找她的麻烦。 心中浮起疑惑的同时,又莫名地浮起一丝异样的遗憾。 现在,她终于明白该老夫人嫌恶她的缘故了。 就她这副长相,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那人不愿面对的过去,莫说是出身寒微,就是出身富贵,该太夫人恐怕也是恨不得把她扔到九霄云外去吧,当初蝴蝶女许婵媛遭该夫人嫌弃,只怕就是这个原因。 老娘避之唯恐不及的脸,儿子却要一个两个的往身边捡,江大人这是什么毛病?真真是逼死媳妇的节奏啊。 如果换做一个不明真相的,终身遭受婆婆厌恶,只怕永远不会知道,问题是出在自己的长相上。 夏初菡表示很无辜。 杨太夫人醒了以后,江含征免不了要过去谢罪请安,夏初菡再次拎起自己的小包裹,就待夫君大人回来以后,通报一声,然后包袱款款另觅他处。谁知该夫君回来后,却是一脸的如释重负,对她道:“以后,你再也不用担心离开的问题,母亲已经默认我们的亲事了。” 夏初菡:“?” 江含征:“据刘妈说,母亲看到了我离世的父亲,父亲让她成全我们。” 夏初菡:“......” 江含征:“不过据刘妈说,我母亲一会说她亲眼看到了父亲,一会儿又说自己在做梦,颠来倒去拎不清楚,但不管如何,能有这样的结果,终归是个好结果。” 夏初菡:“……” 江含征:“怎么,你不高兴?” 夏初菡:“不,我只是在想,父亲大人很英明。” 能得到最权威的家长承认,心里多少算是松了口气吧…… 可是一想到这位父亲就是镜中男口中的表哥,她心中便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好像是无比深重的惋惜,又好像是无法出口的难过…… 如果是那位表哥,只怕一辈子不会再来这府中了吧,那些不堪回首的前尘往事…… 杨老太果然是神经错乱了…… 夏初菡微微叹息:“虽然我没有见过父亲大人,但我想,他一定是个极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