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更不敢企图为王爷红袖添香。 三更敲响。元谨恂抬起头,发现周围静悄悄的,烛光灭了一半,只有自己的位置依旧灯火通明:“王妃呢?” 年婳立即道:“回王爷,睡了。” 元谨恂颔首,收了折子,简单的洗涑后,进了帐内。 林逸衣已经睡着,呼吸均匀,里衣整齐。 元谨恂不禁笑了,见她脸色红润,睡态庄严,不知为何有了冲动,而他向来是用行动说话的人,便覆了上去。 林逸衣觉得很痒,被强硬的分开双腿时,突然惊醒,身上的衣服凌乱,敏感的上身覆着他略有剥茧的手,让半梦半醒的她,快速捉住他的手:“王爷,我身体不适……”说话的速度让她莫名汗颜。 元谨恂愕然的看向她,眼里有不加掩饰的*还有被打断的茫然。 林逸衣快速找到感觉,眼神尽量放柔,接受到他火热的念想,林逸衣头疼异常。 在这里,她没有任何反抗的理由,只要他想,她就得奉陪,没有什么被不被侮辱的感觉,这具身体是人家老婆的,没道理站着人家老婆的身体,还怪人家行夫妻之事。 “王爷,要不要让年丫头在隔壁准……”备。 元谨恂眼里的炙热顿时散去,顷刻间蒙上了一层灰沙,但看着她垂着头,万分羞愧的样子,便作罢:“睡吧,我也累了。” 林逸衣突然有种负罪的感觉,但又想想,你老婆死了。林逸衣茫然的躺了好一会,渐渐的睡去。 ☆、028进来 林逸衣用过早膳后,翻阅了《休妻规范》,‘无出’被放在第一条。 林逸衣却觉得最不可靠,世界上最不在乎嫡出的,便是皇上。一个有野心做帝王的人,不在乎哪个女人少生一个,即便是原配也不例外,因为他是规则的制定者,非执行者。 林逸衣一共翻阅了整个上午,林林总总假起立,休妻的规范有五十多条,而休夫的规则只有寥寥三条。第一,判国;第二,起义参与者;第三,暗杀尊者。就是行刺皇上。 林逸衣哭笑不得,觉得哪条也可以用,哪条又都是摆设。 她如果以这些借口离婚,不等皇上把永平王府踩平,元谨恂就杀了她烹鲜了。 林逸衣把翻阅过的书放回原位,并不太在意能不能离婚,这个时代女人总是要被嫁出去的,而男人总是三妻四妾。现在的生活她并不反感,府中无所事事,元谨恂也并不是一个非用她纾解不可的男人,这样挺好。 林逸衣把昨晚的‘意外’抛出脑后,只是决定每个月初往身上用些什么东西,让他胃口倒尽的做一对彼此相敬如宾的老夫老妻就行。林逸衣想通后,带着春思出府了,先去平日居住的宅子落脚换衣,然后从后门进了常来。 常来的生意越来越好,大片的马棚内柱无虚绳,一排排或尊贵或普通的马车停在车位上休整,华丽成片。 酒楼内热血朝天,林逸衣含笑的三楼了转了一圈,决定去临街新买下的戏院看看。 秦书却突然跑过来,激动紧张的兴奋道;“东……东家,相爷来了。” 林逸衣闻言诧异的看向秦书:“怎么了?他要求见我?” 秦书顿时如被泼了一盆冷水,垂下了闪亮的眼睛:“没,没有。”但相爷来常来用膳不是天大的荣耀、绝无仅有的福气!东家不该高兴的亲自去见一见!? “好好干,我还有事出去一趟。” 秦书瞬间蔫了,觉得自己又办了件傻事。但突然想到什么追上一步,忍着的道:“东家,今天是相爷为前妻守孝满三年,我们是不是表示表示?” 林逸衣想起圣国有守孝满三年后吃肉的习俗。 林逸衣想了想脸色凝重的问:“其他人有表示吗?”传闻他很爱他前妻,如果贸然放肉会不会开罪他?可如果不放,又显得不够重视。 秦书也是这样想才举棋不定:“回东家,只有圣都国衣坊派了人去相府为相爷定制春天的衣物。” 林逸衣闻言点点头,心里有了计较:“那咱们在素食的基础上,给他准备一份肉食。”既有人出头在先,他们跟着做就是,顶多不乐意了被埋怨一二,但总比被认为不记得相爷的大日子惹了雷霆之怒要好。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