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这里陪我一会,我下午约了人,下一碗留着晚上吃。” 林逸衣眉头动了一下,手上的温度未退:“相爷,我……” 夜衡政赶紧道:“什么都别说,我还吃饭呢,你不忍心我听了什么不该听的受刺激,消化不良食不下咽吧,尤其……” 夜衡政无赖的一笑:“这里可是常来,让客人不满意不是你的风格。”夜衡政耍无赖天下无敌。 林逸衣看着他,突然嘴角淡淡地一笑,感激他的认真:“好,我坐一会。”就为一份难得认真的心。 林逸衣静静地坐着。 夜衡政吃着。 夜衡政饱饱地吃完,满足的擦擦嘴:“好了,我要走了,这段时间你忙着分馆和曲艺坊的事也累了,差不多早点回去休息,不用等我过来用饭,回头见。” 夜衡政转身的同时突然拉过茫然的林逸衣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快速转身离开:“回头见。” 林逸衣哭笑不得的看着撒腿就跑的他,生气吗?奇怪的是竟然没有,他做的虽然不合时宜,可竟没让人觉得反感,林逸衣举得大概源于他刚才给人的好感吧。 这个男人错,只可惜遇错了地方。 …… 夜衡政心情出奇的好,以至于见到黑脸的永平王时,嘴角都带着笑:“特殊时期约您见面,您不觉得我忠诚你的心越来越强大了吗?” “有话快说。” 夜衡政顿觉无趣,永平王此人就是太没劲:“洛详秋来信了,一切进展顺利,但永安王的事闹的这么大,他们那边停了动作,想再拿证据,还要等一等。” 元谨恂点点头,松了一口气,任谁在这样紧张的局势下被叫过来,也会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结果夜衡政的确很闲:“既然来了,喝一杯再走,正好找你有件事。”收点被惊吓的利息不为过。 夜衡政俊眉一挑:“王爷请客,本相自然奉陪,入凡茶楼的酒是出名的香,正好我也想来两杯。”王爷名下的产业当然是王爷请客。 元谨恂看他一眼:“你今天心情很好?” “很明显吗?” 就差在额头刻上了。 夜衡政想到林逸衣最后呆愣的样子,便觉得心情不错:“有人请吃饭了。” “想请你吃饭的人能排到圣国之外,值得你这样高兴?”元谨恂不甚在意的问:“谁请的。” “秘密。”八字还没一撇,再惹恼了她。 元谨恂闻言颇为诧异的看他一眼,夜衡政能力一流,但无所拘束,万事随性,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高兴。 元谨恂本不在意的事也有了三分兴趣:“听你这意思,关系不一般,女的?”稀罕了,夜衡政对女人向来冷淡。 夜衡政笑而不语。 元谨恂摇头失笑,难得他开窍,让他好好享受吧,争取早日成婚,省的矗立在圣都之上,增加别人成婚的压力:“本王记得你有一条白玉珠?是不是?” 夜衡政闻言,诡异的凑近元谨恂一笑:“怎么,真要讨好你那个性情诡异的王妃?” “就说还在不在,哪有那么多问题。” 夜衡政耸耸肩:“这回恐怕无能为力了,我的已经送人了。”想到她没戴,到底有三分失望,不过算了,做厨子的的确不适合乱挂东西。 “真没了?”元谨恂微微皱眉,想到林逸衣为难春思春香的样子,想来她是很喜欢那条手链。 夜衡政也稀奇了:“你还真为王妃在搜罗手饰品!你不会脑子糊涂了吧,就你个王妃……”算了,家务事,懒得给兄弟建议,如果不是两人交情深,他都想说永平王最该做的事是赶紧换王妃:“白色那条真没有了,不过有条红玛瑙是去年南方那边献上来的。” “那就不用了。”元谨恂起身:“你喝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喂,你不会因为一条镯子委屈跟我待了这么久吧。” “你以为呢?”元谨恂对他诡异的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