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影不耐烦的开口;“大人问你话听到没有!” 花江音立即回神:“草民要见林老板。” “有事?”他也想见。 “我,我家外子有事想离开,我想跟她告别,这两天却联系不上她,希望你能……” 夜衡政看着她:“只有这一件事?” 花江音茫然:“难道还有什么事?那个……信你也看了,能不能把信还给我?” 夜衡政看眼折放在一旁的信件,平静得到:“这封信对你没有好处,暂且会放在我这里。” “啊?!我——” “你的要求我已经知道了,这两天会帮你转达。” “真的?”花江音不是觉得对方像个骗子,只是一时间没了最后一层见到林逸衣的保障,有点不适应,管它呢,见了她再讨一个就行了。 “还有事吗?” 花江音闻言,聪明的人就该现在告辞,但是,花江音从进来就有一个问题忍不住想问,心里再害怕,心底的好奇心也不自觉的占据了她向来自负的心:“我……有个问题?” 夜衡政平静的颔首:“说?” 花江音鼓起勇气,深吸一口气快速道:“你跟逸衣是什么关系?” 夜衡政张张嘴,一时语塞。 随影的脸瞬间沉了下来,多事! 花江音觉得背脊发凉,不知道隐藏的敌意来自何方。 夜衡政脸色僵硬的开口:“朋友而已,江姑娘呢?” 夜衡政的话如一缕暖光,驱散了周围莫名的寒气,花江音不禁松口气:“只是朋友啊,我还以为……好可惜。呵呵,我跟逸衣也是朋友。”花江音说着觉得‘朋友’二字异常有趣:“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最早什么时候能见到她。” “她最近身体不好,可能要过了这两天,最晚五天应该能见到,最早我无能为力。” 花江音理解的点点头:“身体不适啊,怀着身孕是非常辛苦,那她现在自己婆家吗?” 夜衡政和善的一笑:“江姑娘这已经是你第三个问题了。” 花江音闻言不好意思的一笑:“那麻烦您了,我就在林宅,你让她慢慢养病,我不急的。” “一定帮姑娘转达。” 花江音出了中书衙门,整个顿时活了过来,想到刚进去时的惊鸿一撇,眼里闪过一丝戏谑,忍不住嘀咕道:“这么优的男人,朋友?当信中的话我没有看过吗? 不过……看起来好严肃啊,林逸衣那样的性格天天对着这样的男人不觉得会闷死吗?呵呵,不过有眼光,看其来就很有意思的挑战,不过还敢不承认?啊?逸衣不会是他养在外面的……不行不行……” 府衙内,夜衡政慢慢得把信重新装进信奉里,看着纯白的信件上干净的三个字落款,心里空荡荡的角落仿佛从来没有被剥离过。 夜衡政忍不住想,她在写这封信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对他满怀信任,不会分开? 随影取来火折子,在一旁备好的火炉里点燃,转身关上门出去。 夜衡政握着手里的信,上面属于她的气息那么清晰,好似她写信时的姿态表情都历历在目,让他舍不得就此放手,彻底磨平属于他们的所有印记。 理智却告诉他,这封信不该存在。 已他们如今的立场,这封信不过是看的家的负担、把柄,甚至对她未出世的孩子致命的打击,即便这封信落到林逸衣手里,也不过跟现在一样的下场。 既然如此,何必不让它停在该停的人手里。 火苗突然从炉里窜上来,给秋凉入侵的房间内带来几缕暖意。 ------题外话------ ☆、051 手垂下,白色的信封悬在火炉的上空,火光立即如喋血的恶鬼,疯狂的向燃点扑去,一瞬间点亮了易燃的丝绸。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