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氏忍着脸上的剧痛,耐下心:“敢问你是永乐王妃什么姐姐,据我所知永乐王妃根本没有姐姐。”范氏咄咄逼人的看着林逸衣,不想这样不明不白的离开!否则她脸面丢大了!现在账单她已经毁了,真闹开了范氏想,骆祥秋也会保她。 林逸衣已经不想跟不讲理的人废话,直接跟上来的衙役道:“把她带回去吧,就说我以扰乱经营罪告她。” 衙差瞬间懵了,等等!“这,这位夫人,您,您什么意思!” “人手不够吗?不方便出手?那行你们就指个路,春思,下去叫保安上来送这些人去衙门。” 范氏几乎难以置信自己听了什么!送她去衙门!?有没有弄错?别说她相公现在什么身份,就是以前也没人会把官夫人送进衙门,范氏不禁笑了:“你是不是脑筋不正常!” 林逸衣看眼身后的两个人:“赶紧抬下去。”免得丢了圣国官夫人的颜面。 “是。”此二人直接上前,不等范氏尖叫,往其嘴里塞了一团擦布,胳膊瞬间别到身后,扔了出去。 楼下依稀还能传来骆家下人们哭天抢地的喊声。 三楼顿时空旷下来,只余没有牵连的几个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欲进门的林逸衣。 林逸衣回头,也不介意蓝氏和另一个女人深思的打量:“有事?”然后恍然大悟简举起手里的小猪:“反悔了?” 蓝氏闻言二话不说急忙拽上好友,快速离开!这个女人太恐怖,不是自信过度,就是不知深浅,但不管是哪一种,她们都不想被卷进去,现在闹成这样,就看夜相大人当不当冤大头救她了。 上了马车,春秋都想不明白,骄傲清高的夜相为什么会看中这个女人?忍不住脱口道:“其实猫儿虽然活泼,但绝对不会给夜相惹麻烦。” 蓝蓝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衙门千万别找她们传话才好:“啊?你说什么?” “……没什么,走吧。” …… 骆祥秋听到汇报时,特意留意了下四周看看是不是同僚在闹着玩,怎么可能?他夫人?被带到了衙门?别逗了,就是范氏犯了混害死了他心尖尖上的春秋,也是自家的…… 骆祥秋心猛然提到了嗓子眼,春秋?范氏不会——骆祥秋想到这里再不顾是不是有人开玩笑,瞬间出了府衙套上马快速向家赶去。 进了府门一把推开堵在门口的老太婆瞬间向里冲去:“春秋——春秋——” 春秋已经回府,穿着飘逸的轻纱,长发未挽,站在木桥上,忧郁的望着刚刚起葆的荷花。 骆祥秋瞬间僵直在小院门口,看着木桥上如梦似幻的背影,如年少的才子遇到了河畔的美人,心瞬间不规律的跳动,带着难以言说的冲动。 小途最先发现他,疑惑不已:“老爷?”老爷不该去救夫人吗? 春秋回头。 在骆祥秋眼里,这一惊鸿回眸,如万家灯火中最旖旎的一盏,如苍穹夜幕下最璀璨的一颗,让他心神静赖,如梦似幻,骆祥秋忍不住走过去,慢慢地从背后拥住让他又爱又怜的身影。 骆夫人身边的老姑姑气喘吁吁的跟着老爷跑过来,见到这一幕险些气炸了,夫人还在牢里,老爷竟然有心情跟小贱人亲亲我我,以后让夫人怎么在这小女表子面前立威! 但现在不是收拾那小贱人的时候,直接跪下痛哭道:“老爷!救命啊!夫人她被奸人所害,生死未卜!老爷你一定要救救夫人!救救夫人!” 春秋方心神一动,原来还没有处理,外室做到林东家那一步,也是各种最高调的一个,不知夜相现在有没有后悔,有位不省心的外室。 春秋无意理会别人的是非,但想到生病在床的猫儿,心不知为何悲痛紧致,一份无法寄托的心意,甚至连安放的位置都不被允许。 猫儿又有什么错,她不过是风月场上努力挣扎的一个,又碍着了谁,林东家何须容不下她,却让她从醉庄最无忧无虑的开心果成了醉庄最不值钱的一个。 不管是不是她们的错,她们都是承担最后结局的一个。却无人为其鸣冤,何其悲凉。 春秋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夫人还没出来?相爷的外室而已,竟然真敢把夫人送进去,当真是胆大。”m.IYiguo.neT